的。
展昭也是满脸歉意:“实在是展某的错,未能及时拦住”
“自然是你的错!”夏至红着一双眼睛朝着他们喊,“若不是跟你们动手,公子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就已经半年多未犯了。最后,她已经是开始落泪了。
“夏至,”木镜淩过去,摸摸小丫头的脑袋,“你知道的,这早就无法避免。”他的表情十分平静,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
“可是公子”夏至抽抽鼻子,抹了抹眼泪,又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
“好啦,回去睡吧。”木镜淩拍拍抽抽噎噎的夏至,掰过她的身子往外面轻轻一推,“听话。”
夏至不情不愿的迈步,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过程中剜了白玉堂无数眼。
名满江湖的白五爷自然是不会于一个小女孩相斗,更何况,自己本就有错在先。因此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在对方瞪过来的时候将脸上的歉意放的更加真诚。
“两位,如果没事的话,请回吧。”又咳了几声,木镜淩下了逐客令,不等他们反应便回了房间,一甩衣袖,关门。
院中的两位青年才俊面面相觑,说不出的尴尬,可是又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得先回去了。这一次可真是,不光没找到线索,反而,唉。
一路无语,回到开封府。
并躺在床上,展昭和白玉堂谁也睡不着。
“猫儿?”白玉堂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床顶,将手臂叠在脑后。
“嗯?”
“刚才,那人吐血了吧?”他看见了,那雪白的锦帕上一抹刺眼的红。
“嗯。”展昭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他不是没杀过人,更不是没见过血。但是这种误伤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因为自己明明可以制止,却私心放任白玉堂跟对方斗招。
“猫儿,若不是他退出,胜负难料。”白玉堂幽幽地叹口气。高处不胜寒,他和展昭这种少年成名天资出众的年轻高手,要想在同龄人间找到同等级的对手实属不易,今日一见,对方又是人品出众,自然就起了惺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