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镜淩连忙去看一旁的冬至,对方只给了他个自求多福的手势。
“嗯,”木镜淩努力的回忆上一次夏至唠叨的内容,开始一条一条的数,“要好好吃饭,不能一声不吭就跑出去。夏至,”说到这里,木镜淩的俊脸忽的亮起来,像个早有准备的孩子,眉飞色舞道,“我有吭声,给你留字条了呀。”
夏至更加生气,跑出去将院中那比她足足大了一大圈的石桌抗进来,嘭一声砸到地上,指着上面深深的字痕道:“这就是你说字条?!”她甚至连公子都不叫了,小脸儿气得通红。
木镜淩有些心虚的看着上面自己匆匆划就的“出去玩”三个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去,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她,那小眼神儿,可怜极了。
夏至就最受不了木镜淩的这个样子,这么服软,让她的一腔怒火都消失无踪。虽然知道自家公子只有在自己盛怒的时候故意这样,可她就是对这招没办法。
“算了,”夏至无奈的叹气,“公子,你不用再这样了。”
“是么?”木镜淩果然立刻坐直了,又是一派的世外公子风范,仿佛刚才那个人并不是他。将袍子一抖,转头对着一边的冬至,悠然道,“茶。”
“公子,”第无数次失败的夏至索性不管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刚才我问的是,眼见着天要转暖了,公子今年想要什么样式的春袍?”
一听这个木镜淩就是一阵头疼,连连摆手:“你看着办就好么,做什么老来问我?”
夏至又是一阵叹气:“公子!你自己要穿的衣服,不问你问谁?”
“我不管我不管!”木镜淩耍赖一样甩甩头,振振有词,“反正一直都是你包办的么,这有什么可问的?”说罢捧着桌上的书就回房关上了门,不多会儿又将门开一道缝儿,扔出一张纸片。就见那纸片忽忽悠悠的向前飘来,仿佛有什么力量操纵着它,最后,老老实实地落到了离门口两丈远的石凳上。
夏至叹口气,过去拿起来。果然,一张千两的银票。
当天下午,夏至就拖着冬至勇敢的踏进了开封最大最有名的绸缎荘,等到她被满脸堆笑一步三鞠躬的店老板送出来的时候,一转头就撞上了主动和展昭出去找线索的白玉堂。
“是你!”带看清楚了撞的人是谁之后,夏至刚要出口的没事就咽了回去。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小脸一绷,气势汹汹的瞪着白玉堂,“就是你!”
白玉堂显然也认出来了夏至,颇有几分尴尬。不过白五爷从不逃避,他手足无措了下,随即便坦荡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夏至一把甩开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