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心病,本人不说那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木镜凌一直垂着眼,手中的茶杯也已经空了,突然眼前出现一只茶壶,他下意识的就把手伸了出去,不过下一刻就反应过来,这个位置是,腾雷?!
一把按住他要缩回去的手,腾雷稳稳地倒完了茶才松开,对自己手上因为晃动浇上去的滚烫茶水视而不见。
展昭暗自龇牙,觉得这气氛有点诡异:玉堂?
白玉堂看过来:嗯?
不大对劲啊。
嗯。
饶是腾雷肤色较暗手上也已经迅速变红,可是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把水往旁边一甩就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
木镜凌眉头微微皱了下,自己的手背似乎也开始微微发烫、灼热起来。这算什么?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看不出来么?我有让你帮我倒茶么?茶倒歪了你不会躲么?
他越想越烦躁,腾雷手上红彤彤的那一块皮肤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好像,好像自己欠了别人什么,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脑子里面似乎有小人儿在打架,木镜凌垂着头,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这到底算什么?!
“傻啊你,不烫啊?!”胡思乱想突然被人打断,木镜凌呆呆的看着腾雷把自己手里死死攥着的茶杯抢出去,摊开手掌看着,有些气急败坏,“都红了。”
可不是,木镜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已经红了,可是竟然感觉不到疼。
腾雷皱着眉头看,仿佛在琢磨到底要不要用药。
两人离得很近,木镜凌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薄而紧抿的唇,高挺的鼻梁,因异族血统而格外纤长卷曲的睫毛下流露出的紧张。
紧张?为什么紧张?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么?
触电一样抽回自己的手,木镜凌噌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失陪。”
腾雷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慢慢地攥起,好像有什么也跟着走掉了。空落落的。
展昭干咳一声:“喂,雷子,你们,呃,我没别的意思啊。”只是看得太难受了,一个两个都在打哑谜,不累么?
腾雷转过身来,幽幽的叹了口气,抬头,看过去的眼神十分幽怨。
白玉堂挑眉,把胳膊往展昭肩膀上一搭,宣告主权:这是五爷的猫。
腾雷又叹一口气,感觉狼耳朵都耷拉下来了,身后的大尾巴也有气无力的一耷拉一耷拉。看看他又看看展昭,“知足吧。”这特么忒也招人恨了。
回去夏至帮着木镜凌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