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二么,”包大人又是呵呵一笑,指了指前面的石桌凳,“坐。”
您老就别呵呵了,腾雷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下狠心以后没事儿一定不往中原跑,明摆着折寿啊。
包大人那谁啊,畅游官场几十年混的如鱼得水的老油子,政治场上练出来的耐性哪是寻常人能比的,更不用说腾雷这个直肠子惯了的,见对方快憋不住了才满足了恶趣味,正色道:“本府实是有一事相托。”
“大人请讲。”见他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腾雷也收起了浮躁,变回了那个稳重的狼王。
“腾少侠一向快人快语,本府也就不再绕弯子,”包大人认真道,“腾少侠所在之处与西夏、辽国相接,相比对他们的动向也是略知一二?”
腾雷眉头微皱,右手食指在膝盖上轻轻的点了几下,直戳中心,“大人的意思是,要我苍狼,做探子?”
包大人摇头,“非也,本府也知你一行人身处江湖,最是不乐于掺杂此事,自不会强人所难。”
“那大人的意思是?”
包大人站起身来,踱了几步,忧心忡忡:“北有大辽,西北有西夏,西方又有吐蕃,西南又有大理,唉,我大宋实在是危机四伏。”
腾雷嘴角微微一勾,不为所动。
“所谓一信难求,可否劳烦腾少侠在便宜之时能将所见之事告与我大宋?实不敢过多劳烦。”说到这里包大人已是无比郑重,甚至对着腾雷做了个揖。
腾雷却在包大人刚拱手的时候就飞快的避了开去,绕到了他背后。
“腾少侠?”对今天的举动,包大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因腾雷此人行事肆意,比之白玉堂更是难以捉摸,况前者尚有个一心为国的展昭可以牵制一二,而木镜凌却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二人皆不是好掌控之辈,自己虽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对方却不见得会答应自己,毕竟不是什么能有实际回报的任务。
腾雷缓缓踱步,似笑非笑,“在下区区草莽,怎受得大人如此?”见对方神情坦荡,又缓缓道,“大人也知我苍狼一行最是不受拘束,来去自由,既如此,又怎的拿此事说话?”
包大人神情坚定,眼神诚挚,“只因本府深受皇恩,但凡有一丝希望也要拿来一试。”
“哼,”腾雷凉凉一笑,十分不羁,神情自若,“可我苍狼却并未受皇恩,自然用不着试了。”
包大人微微叹气,欲言又止,点头又摇头。
“我草原儿郎来去如风,管他什么打仗,任他什么改朝换代,干我们何事?”腾雷说的理所应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