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么。”
帐篷里的温度立刻就下降到了寒冬。
葛林和苏亚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一个拖头一个抬腿,二话不说往外走,“那啥,我们先走了哈军师。”
片刻沉默之后,军师的帐篷里爆发出一声咆哮,一只装满墨汁的砚台夹杂着毛笔嗖的飞了出来:“军师你大爷!你才是军师,你们全家都是军师!”
前方的树木已经明显减少,房屋几乎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渐行渐密的草丛。
青花背上的腾雷伸着脖子看一眼,喜滋滋道:“木头,快了,最慢明儿咱们就能到了,哈哈。”
木镜凌不说话,晃悠悠的斜靠在马背上,一头乌发在脑后晃啊晃,手里面反复的摩挲着几日来不离手的萧。
“别担心,”腾雷蹭过来,大大方方的在对方脸上亲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嘿,都是一堆直肠子,好相处的很。”
“直肠子?”木镜凌掏出帕子擦一把沾上去的口水,不管对方立刻垮下来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眉,“比你还直?”
毫不谦虚的点头,腾雷屁股后面几乎有一条大尾巴在拼命的摇,“那是,我们草原人可不稀罕那些弯弯道道的。”
“哼,”木镜凌朝天翻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讽刺,“那你们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把这些小别扭都自动归类到初到陌生地界儿的些微紧张,腾雷大咧咧往人肩膀上一揽,“老子的人,没的说,嗷嗷!”
笑吟吟的继续拧着,木镜凌眉毛轻轻一挑,“谁是谁的人?”
狼王立刻毫无节操的改口,点头如啄米:“你的你的,都是你的!”说着往胸口处虚虚一抓,“腔子里的这个蹦跶着的也是你的!”
“嗯哼,这还差不多。”
俩小家伙坐车在后面跟着,偶尔看见好看的花什么的夏至还会立刻跳下车跑去摘,仔细观察后认真画下来,以留作以后绣活儿的花样。
“哎,冬至,”夏至笑嘻嘻的用胳膊肘碰碰他,“公子是在撒娇吧。”
冬至闻言抬头,对着前面你一句我一句然后迅速开始动手动脚的俩人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点头:“嗯,不光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