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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点头,他也觉得挺好。

“按兄长所说,你当年被山魈所伤,昏了过去,是被你师尊所救,带回了瀛洲?我听说过瀛洲,但从未有人去过。瀛洲,真的存在吗?”

“当然!”

“据说,瀛洲很美?”

“是!瀛洲美若仙境,此言不虚。至少,我在中原见过的这些江河大川,都比不上瀛洲。”

魏婴一双眼睛放出亮光。魏妟轻笑,“你会有机会看到的。”

魏婴一愣,“瀛洲不是不许外人进去吗?”

“你不是外人!阿婴,待你身体痊愈,随我去瀛洲可好?”

魏妟说得认真,魏婴怔了怔,挠了挠头,没有说话。瀛洲便是有千百般好,也终归不是他的家。比起陌生的瀛洲,他更喜欢熟悉的莲花坞。况且他可还记得魏妟说过,一旦进了瀛洲,寻常是出不来的。

中原有他的根,有他太多割舍不下的东西。他怎能抛却?却又怕魏妟失望,只得打着哈哈揭过去,往床上一趟,耍赖般说:“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不料撞到身侧的笛子,笛子咕噜噜滚落在地。魏妟弯身捡起来递还给魏婴。魏婴结果,将笛子往杯子里挪了挪,似是想把他藏起来。眼神躲闪,有些心虚。

“这笛子乃白骨所制,阴煞之气颇重,不过也算得上是个灵器,且已被你炼化,认你为主,可有名字?”

魏婴心头咯噔了一下,没想到魏妟开口便说出了笛子的来历,见他眼中唯有鄙夷之色,神色舒缓下来,看着笛子,想了想,轻声说:“陈情,就叫它陈情吧!”

“既取了名,往后便唤它陈情了。阿婴,它可是你亲手所制,在乱葬岗时,你可就是用它制住了满岗的怨气?”

魏婴欣喜刚挂上脸颊,又听魏妟道:“还有你失去的金丹。”

魏婴脸上的笑容僵住,脸色煞变,“兄长知道?”

“你是我救的,脉是我诊的,药是我开的。我怎会不知你的情况?我虽非主修医道,却还不至于连你体内有没有金丹都看不出来。”

魏妟神色凝重,“阿婴,我不反对你修习诡道术法。你既然有能力悟出此道,更有能力炼制陈情,便足见你在此道上的天赋,弃之未免可惜。但这不代表你要放弃剑道,专注于此。”

魏婴转了转陈情,“我本就不喜剑道,如今有陈情,也挺好的。”

“是当真不喜剑道,还是金丹已失,修不得剑道,只能不喜?”

魏婴哑然。

魏妟伸手在他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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