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她的语气很微妙,“太修罗场了。”
佩特拉:“??”
内德:“??”
内德挠头:“不是很懂。”
他们乘车到了郊外,步行一段时间后才看到奥斯本家的标志性别墅。奥斯本现在乱成一锅粥, 破了几个大洞的大楼被围了起来禁止进入,被寒风无情地席卷,显得有些凄楚。显然哈里也并没有心情继续住在那里,不然也不会放任不管了。
郊区一向安静空旷,以前放假时哈里带他们来过这里,在附近野炊露营,环境很好,非常适合休闲度假。可现在,庭院外面全是黑漆漆的商务车,陌生的面孔进进出出,一个两个看上去都充满精英气质,冷酷而高不可攀。
“奥斯本以前不会把公司里的事挪到家里来的吧?”内德咂舌,“我们要进去吗?”
佩特拉猜想他们来的不是时候,按下门铃后,许久没有人来开门,正犹豫间,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佩蒂?”
格温放下窗帘,很快过来把门开了,让他们进去。
内德好奇地打量着他,佩特拉飞快地给他们介绍了对方,又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诺曼·奥斯本出事前的项目是我负责汇报的,主管让我来帮忙。”格温言简意赅,“你们是来看哈里的?他们刚开完会,他心情不是很好……”
他说得隐晦,佩特拉感谢地向他点点头。
“我给哈里带了点零食。”她举起手中的纸袋晃了晃,“总要放松一下嘛。”
管家送走客人后,终于腾出身来,带他们上了楼,没有去客厅,而是直接去了会议室。
哈里坐在窗边,身体靠在沙发椅上,望着远方,显得疲惫又空虚,看上去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被掏空了身体一般。看到他们来,他总算恢复了点精神,坐起身来。
“我受够了,不就是股价跌了几个百分点吗?才几个!当年下跌五六十的斯塔克工业不都没出事!明天他们要是再想开什么股东大会,我就自杀。”哈里信誓旦旦举起右手说。
佩特拉爱莫能助,把纸袋递过去:“梅做的点心,尝尝看?”
“谢谢。我快饿死了,从早上起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呢。”哈里欣喜地打开纸袋,咬了一口,脸色立刻从白变青,又微微变红,像是哽住了一般,缓缓地咽下,才道,“好极了,梅婶的手艺真是一如既往的……”
“老兄,别勉强。”内德赶紧说。
“令人怀念。我以为自从那次生日会之后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再让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