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看着把他上下打量的女性,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上次和加州他们喝酒时被调侃的话。
‘虽然山姥切现在已经相当稳重了,也是我们之中战斗力最可靠的几个,就是不知道怎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
‘在我们主人面前啊,战斗力就和没修行过似的——’
没修行过——
山姥切望着眼前恰好一切都讨他喜欢,就是生了三个孩子还是和当初一样明媚又吸引人的女性,心中叹息。
又被她轻而易举的拦住了,还生出了想把被单拎起来蒙着脸的想法。
还真的和没修行时一模一样。
“……别一直盯着我看。”
他不适应地转过脸。
“因为国广先生一脸奇怪嘛,怎么了?感觉你在生我的气。”
“……”
“国广先生?担任我第一位近侍的国—广—先—生——”
“名字!”他有些着急地打断她:“你突然改口喊我下面的名字,我不是说过我无法适应吗?”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天晴把双手背在身后:“因为长义先生来了嘛,我是想过只改口喊他的名字,只是一直喊你山姥切,感觉也有点生分……”
“奇怪的理由。”山姥切一脸不满。
“但我上次在大殿喊‘山姥切’的时候,真有两个人回我了嘛——你和长义先生矛盾还未化解,这段时间就得把你们二人好好区分开来啊。”
“……”
山姥切国广咬牙切齿,想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但心底里知道眼前的她绝对有权利和理由这样做。
而且……他实际上也没有不喜欢。
只是偶尔听她喊自己的名字,他心底里多少会有点瘙痒奇妙的感觉而已。
他明明跟自己说好,只把她放在心中敬仰恋慕的。
“国广先生还在生气吗?”
“我没有,我只是……”
山姥切国广突然词穷了,也有些后悔在单独相处的情况下跟她提起这个话题,只是在他与天晴之间的沉默并没持续太久,因为很快一个稚嫩的声音就插进了。
“山姥切先生。”
山姥切与天晴同时看向廊道尽头,就见一个留着齐肩短发、头扎小高辫的男孩,正抱着比他还要高的修行用竹刀目光平静的看着两位大人。
明明他是仅四岁的孩子,但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