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他都是清狂认识的那个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战神,是不是受宠,这些我都不在乎,我若在乎,当初也不会接下他的竹蜻蜓,以后寒王会是清狂的丈夫,娘亲不能这么说我的丈夫!”
李香莲怔住了,她还是头一次在女儿眼中看到对自己的不悦和冷漠,心下被震惊的同时,还十分疑惑,这女儿怎么性子变了?
“说得好!”
就在这时,一声浑厚的嗓音传来,仿佛连空气都凝住了,人们看去,只见皇甫绝迈着阔步缓缓而来,犀利目光扫过欧阳兴和李香莲,吓得他们顿时错开目光,不敢对视,皇甫绝最后把深邃目光,落在白衣少女身上,原本冷厉的眸子柔和下来,薄唇一勾。
“你们可知,以往得罪过本王的人,全都被削去了脑袋!”
李香莲浑身一颤,下意识捂住自己脖子,身上被寒王所发出的的杀气早已吓得冷汗淋漓,仿佛只要他冷哼一声便能够吓破她胆子。
欧阳兴咽了口吐沫,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寒王来此,敝处简直蓬荜生辉,我……”
“废话少说!今日本王要带走清狂去寒王府住,你们不得有半点阻止!”
皇甫绝大手一挥,直接宣布所有命令,甚至不给欧阳兴说话的机会。
“寒王,这实在是……”
“你敢违抗本王?”
皇甫绝冷眼一眯,厉光猛地射去,表情冷酷的好比马上出鞘的利剑,仿佛下一刻就要见血。
“不不不……”
欧阳兴使劲咽了口吐沫,连忙摆手,不敢再说话,李香莲更是不敢说一个不字。
皇甫绝冷冷瞥了他眼,随后迈开长腿,一把拉住清狂小手,转身朝外面走去,小草见主子走了,连忙抬脚跟上。
待他一走,整个气氛终于缓和下来,欧阳兴脸色不佳,浑身一软,一下子跌倒在座子上。
“老爷……怎么办?”
即便那人走了,李香莲甚至还感觉到双腿不由自主的颤着,心口吓得直跳。
欧阳兴轻轻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
马儿一前一后摇晃,欧阳清狂坐在前面,身后便是男人坚硬滚热的胸膛,她嘴角一抽,任何时候他都不放过占她便宜的机会,这不,腰间的粗糙大手又开始肆无忌惮的乱动了。
“本王今日,很高兴。”
“不知寒王殿下高兴什么?可否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
她一张嘴,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