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该的笑道:“有了您的令牌,看还有谁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情,即便是爹爹和娘亲也再也不能逼迫我讨好世子爷了。”
皇甫绝目光这才缓和下来,“原来竟是为了这般。”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棕色牌子扔到她手里,“好好留着,别弄丢了。”
“没问题!”
看着她欢天喜地抱着令牌,他嘴角一勾,抬起长腿便离开了琳琅水榭。
待他走后,少女脸上笑容缓缓落下来,面无表情的小脸似乎变了一个人般,意味深长看着手里令牌,满脸的高深莫测。
……
与此同时
欧阳府
“清狂真的搬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皇甫逸轩猛地拔高声音,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的欧阳兴,因为他动作很大身后椅子砰的一下被摔倒在地,在安静的夜发出巨大响声。
欧阳兴点头,不无沮丧道,“被寒王白天带走的,我也无能为力,唉……”
“寒王……寒王……寒王……”
又是他!
他为何非要跟自己抢清狂!
皇甫逸轩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拳头死死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跳,表情狰狞扭曲,像一头被夺了伴侣的雄兽,恨不得要杀人。
“世子爷莫急,老夫倒是有一计。”
听到欧阳兴出谋划策,皇甫逸轩这才松开拳头,收敛情绪后,问道,“伯父,不知您有何办法?”
欧阳兴命人把椅子扶起来,再给他端上茶,“世子爷请用,且听老夫慢慢道来。”
他狐疑的坐下去,接过丫鬟端来的香茗,可他没心思喝茶,满心都是如何尽快见到心心念念的少女,“伯父,你快说。”
欧阳兴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轻轻笑了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低下头,附耳过去,“世子爷,你去了就说……”
皇甫逸轩听着欧阳兴出的主意,眼睛终于亮了,连原本闷气的胸口也舒畅了下来。
……
……
寒王府
“小姐用膳了。”
小草端着饭菜推门而入,只见少女已经起床,俯下身子站在窗前,双手扶着窗棂微微向前倾,初晨日光度在她脸上,闭着眼,嘴角含笑,肌肤上细小绒毛都被染上了金色。
小草猛地一怔,眼里闪过惊艳,即便日日看到大小姐,可每一次看到都会令她不由自主惊叹,大小姐怎么看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