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狂摇了摇头,故意压低了嗓音,“我来找羽公子,请问他在不在?”
掌柜十分为难的摇了摇头,“真对不起公子,小的也有多日看不到老板了。”
多日不出现了?
斗笠下面的眸子,划过一抹失望,“那算了,等他回来你告诉他,就说我来过务必给我个信儿。”
“是。”
清狂叹了口气,转过身,低着头离开了钱庄。
却不知,二楼内,一个白衣男子负手而立,长发垂脚裸,面色淡淡的望着下面离开的她。
不久,掌柜的上了楼,对白衣男子拱手,“老板,金公子他……”
“我知道了,以后她若再来,就说我不在。”
“恩。”
掌柜的心下疑惑,不明白好端端的老板怎么不见金公子了?
似醉非醉的眸子,顺着窗子看去,望着人群中渐渐消失的娇小身影,背在身后的修长手掌,不由自主的攥了起来。
清狂去了趟布庄,换回了衣服,没有回寒王府,而是直接去了欧阳府。
似是经历了那一场事情后,欧阳府萧索了很多。
当她出现在这里时候,竟是李香莲神色惊喜的跑了过来,“女儿啊,你终于来了。”
“怎么了?”
不着痕迹躲过她的手,清狂淡淡的与她拉开了距离。
李香莲脸色一僵,神色受伤,“女儿可是还是在埋怨娘么,娘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那般对你。”
狗会改的了吃屎么?
清狂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其他,“爹爹呢?”
“你爹爹他在书房,连这几日都不愿意见人,每天连个笑脸都没有,哼,不就是认错了一个小贱人么,犯得着这么在乎?”
李香莲笑的轻蔑,若曦的事情在天朝传的人尽皆知,她自然知晓。
清狂淡淡的瞥了她眼,轻声道:“可是爹爹,确实真的很爱蝶舞不是么,不然也不会那般疼爱若曦,也不会这么失望。”
李香莲笑容猛地僵住,皱眉不悦,“女儿,你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不管如何,娘才是你爹爹的正妻,才是大夫人,你爹当年背着我很蝶舞在一起,我没计较什么,现在蝶舞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爹为了一个死去的人那么在乎,却放着我这个活生生的人不管不问,你让娘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清狂心下嘲讽,面上冷淡,“我去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