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只能哑口结舌。
没有想到真的是明天,明天将会是一个新的篇章,皇甫绝握紧了拳头,一定要重拳击出才可以将东方钰置之于死地。想到这里,他也是担心的。
纵然清狂是伶牙俐舌的,清狂是脑筋灵动的,有时候会很快的满口狡辩胡诌,但是他总是不能够放心请款,怎么说清狂面对的都将是一个可以随时决定生死的人,这个人犹如一个拿着刀子的屠夫或者刽子手。
而清狂目前真的是陷入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景况之中,所以清狂更加要小心一点才是。
可是皇甫绝的观感并不是如此,他觉得东方钰一定不会那么简单,难道是哪里没有布置好,还是哪里有了纰漏,东方钰一派的温文,让人误以为他很平易近人,但是在他那副温文的假面之下,藏着一股不容忽视和抗拒的侵略力量,这是皇甫绝必须要思虑再三的,否则就会功败垂成。
虽然说朝中的党羽已经全部杀掉了,但是东方钰一定也是已经知道了这些时间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
清狂已经走到了下人的房子,打开箱子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石榴裙,那大片红色一下子猝不及防的进入了眼睛里面,强烈的视觉效果让人觉得这件衣服不但别出心裁而且是高贵又忧郁,清狂摆动着石榴裙,看了看。
于是对镜梳妆起来,分明是一袭华丽的热烈而优雅的衣裙,那么做工精巧那么浑然天成的美丽,但是清狂穿在了身上却是那么的娇弱。
清狂大多数时候给人的感觉都是纯净而飘逸的,唯独今天,唯独试穿了这样子的衣服以后,让人看上去觉得并不是很赏心悦目。
因为她的眉心积聚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寂寥,这个婚宴无疑是貌合神离的,清狂的内心有一点忐忑,但愿事情按照已经计划好的进行,也不枉了自己的辛酸与疲累。
清狂又脱掉了衣服,将石榴裙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了箱子里面,她走到了外面,外面的朱红栏杆上面已经绑好了花束,花工花匠们忙进忙出的,见到了自己都是笑吟吟的,清狂也是笑笑,忽然清狂走到了老花匠的面前,问道:“准备好了吗?”
老花匠不敢抬头,不过是一边整理花束一边回道:“玫瑰花一万朵全部摆放在了宅子外面,五千精细的百合花全部在冷香小筑,另外就是龙舌兰,到了明天姑娘就知道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旁人都不知道为何他们会这么在乎花儿啊草儿啊的,只不过轻笑,谐谑道:“到底是要升迁了,主子到时候莫要忘记了奴才们。”
清狂轻笑,“怎会怎会,定然让大家有个好处所安身立命。”
老花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