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悔了他们一家子的指望,谁都甭得好。要官要面子,他得走;不要官不要面子,他更得走。”贾赦眉毛一挑,勾起薄唇轻笑,自信十足。
邢氏惊奇的打量贾赦,也跟着笑了。他说的对,如果贾政想要继续选择做官,就必须接受调任离京,他尚且有个宫里的娘娘给他脸上增光。但若他不接受调任,相当于罢官不做了;分了家的荣国府二房,没权没势没官位,还能在京城混什么?自然还是得走,不然就要在竟丢脸到死了,还会连累宫里头的女儿跟着丢份儿。
只要调任的通知一下,现在的二房根本没得选择。
回头等到宁国府搬走,贾政一家子也搬走,邢氏的耳根子以后就能彻彻底底的清静下来,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
邢氏就这么想,都会不禁高兴地翘起嘴角,身子轻飘飘的。
贾赦头一次见这么轻松雀跃的邢氏。想着这些日子他们夫妻因为忙碌这些事儿,已经好久都没有亲近了,贾赦的心就禁不住痒痒。他伸手拉住邢氏的胳膊,意欲凑过去,坐近他身边。这时候,再来人中间玩耍九连环的璨哥儿见状,爬了过来,撅着粉嫩嫩的小嘴,将他微胖的小身材打横在俩人中间。
贾赦连忙伸手要抱起璨哥儿,态度异常友善的对他笑。璨哥儿却被贾赦这样惊着了,扭头就扑倒在邢氏的怀里,哼哼唧唧。
贾赦笑眯眯的凑到他跟前,俩只大手抱住璨哥儿的腰。“乖儿,父亲跟你母亲有重要的事儿要做,你不能拦着。”
璨哥儿听声,回头愤怒的看一眼贾赦,转头挥臂伸手,夸张的抓住形式的衣衫。“木屐!”
邢氏刚要骂贾赦不正经,忽听这俩字,惊喜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扬眉问他刚才说什么,璨哥儿无辜的眨眨他水灵的双眼,看着邢氏突然笑了。
邢氏高兴地抱住儿子,跟贾赦欢喜道:“听见没,儿子开口叫我母亲!”
“是么,我怎么听是父亲?”贾赦反问。
邢氏嗔怪他一眼,“不正经,儿子分明叫的是母亲,你说是不是,璨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