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也得个宽仁的名声。”
徒元义呵呵,说:“爱妃是觉得这个宽仁名声对朕很重要?”
邢岫烟说:“那倒不是。只不过,我有个想法比较诛心,不知道说了,你会不会生气。”
徒元义冷哼一声,说:“你还害怕朕生气吗?”
邢岫烟笑笑,说:“其实,我还挺感激义忠亲王的。”
“果真是鬼话,你又没见过他,你还感激什么?”
邢岫烟握着他的手,说:“但若不是义忠亲王想不开,如今境况定又不同,我还不知能不能再遇上你。”
义忠亲王不造反,若不被废,当皇帝的是他,若是“程序性”被废,还有活得好好的优秀二王爷和四王爷,加上原来的廉亲王、恭亲王,徒元义继位的机率小得可怜。
徒元义没有当上皇帝,当然不会遇上邢岫烟。
徒元义哪里会听不懂,当即凤目精芒一闪,眯了一眯,冷声说:“当真是百无禁忌,无法无天。”若是别人有这心思叫他知道,他身为一个封建皇帝,只怕难以留他了。也只这小东西,他是不得不容。他也了解她事实上对朝堂和天下之势其实很明白,听她讲故事就知道了。也因此,他是很矛盾的,他一方面忍不住扶持她,一方面也绝她亲涉朝堂的路,作为一个直男癌皇帝,他想要的从来就是她的爱。
邢岫烟摇摇他的手臂,说:“圣人想想办法嘛!我又不要圣人封什么官,也不向圣人要钱,不过是个不要钱的恩典。你想呀,准许苏家人入仕对圣人一点损失都没有,圣人又不用参加科举,不过是给那些读书人又加了一族的竞争者。圣人等于是慷他人之慨,可他们感恩的却是圣人,这是空手套白狼的买卖。”
徒元义不禁失笑,还是没有应承,邢岫烟再磨,徒元义才被磨得无奈,答应探探上皇口风,看他乐不乐易恩典。
……
十一月初一,皇宫中宸贵妃娘娘銮驾在锦衣卫、拱圣军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前往西郊牟尼院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