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也知徒元义什么都好,就是对邢氏用了真情,封妃前还特意带来拜见他。但想他是那般有手段的狠人,当朝也没权臣,后宫失衡也没有想的那么可怕 ,也暂时就作罢。
杨皇后却忽道:“德妃病重,皇上若是得空,就看看她去吧,还有二公主,都瘦了一圈了,天天眼睛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疼。”
徒元义道:“你没宣医正为她看吗?”
皇后道:“李医正每日都去看,但也不得好。”
“那多宣几位太医吧。”却没有松口会去看人。
杨皇后好似还想说什么,但是见到徒元义俊颜不悦,再说此事,怕有排头又忍下了。
而几个亲王和亲王妃更不敢插嘴后宫的事。
这时温妃换了衣裳回来,她见邢岫烟立在刘太后身边,不禁道:“今日嫔妾好几个姐妹都献了丑。贵妃娘娘自来得圣心,想必琴棋书画均胜我等百倍。今日除夕,独乐乐何不众乐乐?”
温妃也是有些狠劲,在后宫过的越苦越想蹦哒,她进宫不过半年,家中花了有六万两银子了,她没有小厨房,份例吃食难吃,她不得不长期去陪刘太后,为蹭饭。
邢岫烟说:“我没什么心情……”
静妃沈曼微笑道:“贵妃这话好奇怪,大过年的怎么还心情不好了呢?难不成太后娘娘良言相劝几句惹你不快了?”
温妃笑道:“贵妃娘娘怎么会是因为太后好意而不快呢。”
徒元义龙目一瞪:“你们当朕的面挑拨,搬弄是非,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温妃、静妃真实日子虽不好过,但是倒没有见过徒元义发火,对后宫女人他多是不闻不问。而太后皇后却不会为难她们这样的不受宠又把怨气对着邢岫烟的妃嫔。
她们因此以为可以找邢岫烟弄出出点事情给自己的心治治病,后宫女人日子难熬。
邢岫烟却忽说:“你们这么说有意思吗?不就是让我娱乐大家吗,不如我吹奏一曲吧。”
徒元义有几分意外,她心高气傲竟会和她们一般见识,怀疑地看着她,一时半会未语。
周太后笑道:“原来宸贵妃还通音律,我只听说宸贵妃的画极是不错。”
温妃等原是以为她号称擅长书画,并不擅音律,因为她从未展露过,也未听说过。
邢岫烟福了福身,说:“臣妾功夫平常,索幸平日不爱献丑。”
徒元义倒是知道她擅长吹笛,她也承认喜欢他后会吹给他听。但他也不是痴迷丝竹之声的人,他忙就忙那些国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