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赏个花,这市场可是不小的。
正想着,前方抬辇的一个太监却一个踉跄摔倒,又撞到了另一个太监。
前方的抬杆着地,邢岫烟冷不防从步辇下滑了下来摔在了地上。钗环落地,手中的玉镯摔碎,她的膝盖实地更是痛的钻心。
“娘娘!”紫玥、苏清异口同声惊呼,扑上来扶她。
那摔倒的两个小太监吓得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奴才该死!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邢岫烟双膝痛得站不起来,只能倚着紫玥坐在地上,忽然苏清看向地面,怒道:“这路上哪里来的冰?”
尽管前几日下过雪,但宫中的道路路是有粗使太监清扫着的,还在易结冰的地方撒了盐预防。
在这太极宫往后宫、上阳宫、慈宁宫的必经之路上更要仔细。
紫玥说:“现在还研究这个做什么?快宣太医!”
“不必宣太医,大年初一的看病不吉利。”邢岫烟受得只是外伤,骨头应该没有伤到。
邢岫烟见走道另一头有步辇过来,蹙了蹙眉让紫玥和苏清扶她到路边去。
却是现在同住在东五所中的大皇子和二皇子,见是宸贵妃的步辇停在路上,不由下来请安。大皇子和二皇子现在不过是光头皇子,宸贵妃是一品妃位,且辈分高,其中自有差别。
大皇子问道:“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二皇子说:“贵妃娘娘是不太舒服吗?”
邢岫烟倚在紫玥身上,膝盖痛着,面上尴尬,自己从步辇上滑下来跌个狗吃/屎实在是太不难看了些。
邢岫烟说:“本宫很好,两位皇子先走吧。”昨日发了一把贵妃的神气,这时这么狼狈,她是万万不想人看到的。
大皇子说:“怎敢走在贵妃娘娘之前,我还是等娘娘先走。”
邢岫烟看看两个头磕得发青的抬辇太监,他们不知摔伤了没有。让两个伤患太监抬她,她还真做不出来。
邢岫烟说:“本宫还有点事,两位皇子先走。”
大皇子诡异地看了她一眼,问:“贵妃娘娘是不是受伤了?”
何必要拆穿,小子是存心要让我尴尬是吗?记恨昨日让你母后下不来台?从前的事自然算了,但是她到现在还要打击我,我再沉默下去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