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贵族圈子,他三教九流认识人多,读书人跟着表弟也认识不少,但是皇族之前还就只认识“表妹夫”皇帝。现在他可以和王爷一起混了,小王爷才十七八岁,没有“表妹夫”可怕。
贾琏知道了府中欠银之事,福亲王正在户部历练,整理欠银的旧账,前两天英亲王暗中告诉他。而追讨欠银的事多半是考完文武恩科后,多半是福亲王这个王爷坐镇追讨。
此时二房全部吐出来,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这事他身为家族继承人少不得要承担些责任。但是老祖宗这么做,将他们大房逼得没有选择,他就担不了这个责任了。他只好管自己几口子,现在拿回铺子当私房,到时对二叔极其看不顺眼的福亲王就要找掌大部分家产的二叔二婶要银子了。大房受不起老祖宗下跪,福亲王却受得起,跪也没用。
贾琏估计着二叔手上的家产,可能折算银子也差不多。贾琏却不知高估了二房手上的东西。
……
在贾家撕逼的时候,徒元义带着邢岫烟在外游玩,还顺便野炊。
实在是邢岫烟兴致高昂,距离她上一回野炊都还是高中时候。
地点也就选在骊山行宫附近,晚上他们就歇在这里了。要野炊,首先需要食材,邢岫烟负责挖野菜,而徒元义负责打猎。
徒元义带着几个锦衣卫和东厂的亲信骑着御马意气风发,打了五只獐子、七只山鸡、五只野兔、三只獾时,邢岫烟带着贴身宫女们才采了几篮的马兰头。
邢岫烟看到“生产力”的差距,不由得吐艳,徒元义负着弓箭,打马儿到了她身边。
“爱妃所获也颇丰呀!”徒元义瞄了瞄那几篮子野菜,笑笑说。
邢岫烟咬咬牙,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学过武功,我老虎都能打来。”
徒元义笑道:“朕也打过两只虎,那张白虎皮,不是也给爱妃做了大氅吗?”
邢岫烟说:“你学过这么多武功打到虎有什么奇怪的?我要是碰上,我的飞刀就能杀虎,小邢飞刀,例无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