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马上点燃了鞭炮,啪啪声响。
石柏、石张氏带着石睿、石慧、刚放出佛堂的石婉儿及府中诸多下人都迎在门口,两人一回来就簇拥了进去。
石聪、石礼在庆祝家宴上说起殿试种种事情,十分兴奋,石聪殿试名次倒还是八十八名,但石礼还有几分索然,他是两百六十五名,可见春闱时是险得很了。
石礼不由得说:“多亏了慧妹妹的一番心意,不然只怕为兄此次难以高中。”
石礼都不由得迷信起来,不过人有时运气也真的很重要,就说宋代柳永,前明唐寅,也并非无才之人,尚且中不了进士。
石婉儿忽道:“爹爹,婉儿可是一直在佛堂为你祈福呢。”
石礼微笑道:“婉儿也有功劳。”
石婉儿早前放出来,但是她还来不及向石礼告状,因石礼后来中进士要准备殿试。此时,石婉儿说起她在佛堂祈福石张氏一刻不放她出来,在佛堂吃不好睡不好的事来,石礼也神情怪异。
石张氏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任石婉儿表示自己的可怜兼告自己的状。石柏父子三人加上石慧这个小女儿神情都很怪异。
石礼素来觉得唯一的女儿可怜,他又一心读书,不通女子后院之事,一时还任她说着没反应过来,待到她越装可怜越显示出石张氏的刻薄,不一碗水端平,又展示出石慧这个同是石家女儿的姑姑和她过的是两种日子。
石礼这才喝斥住了,脸色十分难看,面含歉意看向石张氏:“婶娘,婉儿年幼不懂事,还请您海涵,回头我一定教训她。”
石婉儿委屈地叫道:“爹爹~~”
石礼虽然心怜女儿,到底分得清轻重,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石张氏叹道:“明仪(石礼表字),非是婶娘不肯教她,婶娘已是教不了婉儿了,只怕是有负大嫂所托。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石字,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这教导婉儿的责任,婶娘实在担不起。你若不送她去琼州养在大嫂膝下,还是早日续弦,让她母亲教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