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又笑道:“眼见时候也耽搁这么久了,看来诸君对于今日打围都信心满满嘛!”
诸臣一惊:唉呀,可别因为凑这热闹,打围垫底,那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于是,纷纷拜别,骑上马散去了。
萧景云正要上前去请罪,却见几骑锦衣卫赶了过来,急匆匆下了马,跪在徒元义跟前,禀报道:“皇上,贵妃娘娘和大皇子中了蛇毒!”
徒元义吃了一惊:“什么?”
徒元义也来不及细问耽搁,驾起御马疾驰赶回金帐去。
……
太医给徒晖看过后也用上了一些解毒/药,并重新清理了伤口。但是流进徒晖体内的蛇毒份量虽少,却因为他之前情动不能自己,已经慢延会身,如今昏迷一时醒不过来。
邢岫烟体质与常人不同,吸了毒血,若是别人早也倒下,但是她就有些昏沉犯恶心。
她倚在榻上已经吃了药,吐了好些只是徒晖没有脱险,她心中也提心吊胆,不能睡着。徒晖若因救她而死,一定会是她一生的污点。
忽听一阵嘈杂,脚步声响,不多时太监打帘,徒元义风尘仆仆进来。
“秀秀!”
他坐在榻边握了她的手要给她看看,邢岫烟忙道:“我没事,太医看过了,你快去瞧瞧大皇子吧!他还在昏迷!”
徒元义见她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他虽知道蛇毒一时不可能要了她的命,但是若是巨毒此时还是要吃点苦楚。
徒元义令她休息,也没有耽误,赶去看徒晖。
徒晖却是严重得多,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黑气,双目紧闭。
徒元义虽然因杨家而厌恶,但是也是自己的儿子。当年改变了他早逝的命运时,他是很高兴的,此时见他如此,怎么能袖手?
当下让人备了热水来,将他放入浴涌中,取出含有灵泉水精的保元排毒/药丸,喂他吃下。
他又运了功力,助徒晖化开药力,运功行致他奇经八脉,过了约一个时辰,徒晖皮肤上排出身上污垢来,毒术也随之排出大部分。
徒元义收功后,唤了太监进帐来抱他出浴桶,换个桶净身。
徒元义看看这个儿子,心情也颇为复杂,太监正为他洗着身上的污垢,他倚在桶沿由另一个太监扶着。
忽听他一声低低呻/吟,声若细蚊,断断续续喃喃:“但愿……咱俩……永……不分离……你……莫再……想……他了……”
徒元义太监们怕还是没有听清,但徒元义何等功力,耳力自是非常,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