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贵妃娘娘倒会关心皇兄了。”从前两个皇子,贵妃虽都淡淡的,但对他的态度也稍温和一分,现在却不同了。
徒晖忙掩饰,淡然一笑,说:“贵妃娘娘原就心地善良,此时北狩只有她伴驾,她自是会多上心一分。”
徒显想从徒晖脸上看出什么来,他就不相信他面对漂亮女人不动心,不然,昨天一早他一个人跑到父皇金帐附近干什么。还不是金帐附近是围场唯一女人多的地方。却在他面前还装得什么似的。徒显最无奈的是,现在父皇对他们的管教太严,而贵妃身边的丫鬟要是碰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邢岫烟回帐时徒元义却已经召见过了大臣回来了,见到她神情很是不悦,说:“让你别去管晖儿,你还是去了,纵得你越不像样了,朕的话你具是不听的。”
邢岫烟见他当着丫鬟们的面责备她,原就不快,此时更觉丢了颜面,道:“圣人还怕臣妾能害你的宝贝儿子不成?圣人也不必说纵着臣妾什么来着,臣妾在认识圣人之前,可比这样‘不像样’多了。臣妾的‘不像样’可不是圣人纵出来的,是与生俱来的。”
徒元义怒道:“你放肆!”
邢岫烟咬牙扭头冲出了金帐,二婢惊惧,却也朝徒元义福了福身,追了过去。
徒元义也气得扔了茶盅,忽又心想着徒晖的呓语,昨日在山顶就他们两,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晖儿若真迷恋上秀秀,以为自己要死了,会不会将心事告诉她,然后秀秀感动恻隐才对他有一分怜惜。
这念头也只一闪而过,徒元义又想:秀秀绝不会喜欢晖儿,朕怎么说也比晖儿强多了。看来是要让晖儿早日成亲开府,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迷恋上秀秀,总不能再让他轻易见着秀秀了,还有显儿也要远着。总不要传出什么宫闱丑闻。
邢岫烟走出营地,到了一处小河边景致清静处,想着徒元义冲她虎着脸,心里憋屈不已。
她捡起一块石头往河中扔去,石子在河面跳了两下终于沉下去。青璇走近,劝道:“娘娘,好好的怎么与圣人置气呢,也没有多大的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