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是小妾了?”
徒元义莞尔:“将堂堂贵妃之位看作是小妾的也只有秀秀了。”
紫玥又端来了千年血人参由李医正亲自煎得补汤,千年血人参是西宁郡王府中的珍藏,此时他也拿了出来。虽对徒元义来说并不珍贵,但是李医正给他把过脉,其中又参杂了别的药为辅,煎药的火候把握得好,是极对症的。
邢岫烟亲自喂他喝下,又服侍他更衣,天竟蒙蒙亮了。
邢岫烟见他精神不佳,催他回去调息,他却道:“不忙。”
“圣人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要生气了。”
徒元义却径自唤了帐门外的李德全来,说:“宣西宁郡王、定中侯、孙原望、王子腾、钱源、周显川、卢坤、李文俊,还有绥宁总督、英亲王、金浩倡、萧景云、谭谦、贾琏、欧阳磊、淳于白于大帐议事!”
李德全连忙领令去找诸太监宣旨去了。
邢岫烟扶了徒元义侧身躺下休息,坐在床沿看着,徒元义道:“你也近一夜未睡,他们没有这么快到,你且上来一起眯一会儿吧。”
邢岫烟确实甚是困倦,依言和他面对面侧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
直至申时初刻,李德全到帐外禀报说人都到了,邢岫烟才起来服侍徒元义穿上玄色常服龙袍,并未戴冠,只插了一支白玉簪子。由于中毒伤重,此时脸色有些苍白,这身打扮更显得他清俊无双。
他乘坐贵妃软椅,由太监抬到了大金帐,邢岫烟随侍在旁照料。
众大臣见到皇帝现身,虽然脸色有些苍白,总没有如马剑平所说的活不过半个时辰,心中不禁大安。
参拜之后,西宁郡王金世超奏道:“蒙古诸部使臣尚未离开边城,不知陛下可有示下?”
徒元义侧躺在软榻上,淡淡道:“既还未走,不如阅军之后再走。”
孙原望道:“陛下龙体欠安,暂不可操劳。”
徒元义道:“且先不提此事,景云,听说你找到了准格尔的帖木儿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