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没有同党,他们硬气熬着烤打,却什么都不肯说。萧景云到底不是酷吏,且也有些君子之风的毛病,当时他带领拱圣军看押人犯,也问过和蒙古人有没有关系,他们只承认自己抓了帖木儿相威胁。
而此时,邢岫烟的语言陷阱却试出他们确实长期安生在准格尔部,准格尔部无论如何也不干净了。
要说那些蒙古人还真觉得如果他们能到御前献艺十有七八会成功,大周会起乱,为了安抚肯定会多让利。而如果他们失败则一定会被处死,他们没有必要出卖会对他们仇人心怀鬼胎的人。
马剑平却反应过来惊叫一声:“李彬!你和妖女胡说什么?”
邢岫烟道:“掌嘴。”
旁边一个锦衣卫绣春刀带着刀鞘一挥正打在马剑平的颊上,马剑平顿时满口的血。
邢岫烟又令将那个发暗器的徐伯拿上来,他也是马家的家将,还是马剑平的授业师父。
邢岫烟看到这样的一个五十来岁的长者,也难免有一分恻隐,但是有些仇是无法化解的,这已经不是她个人的私事了,终是硬起心肠。
邢岫烟忽微微一笑,对李彬说:“李公子,这位大伯他放蛇来咬我,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
李彬此时脑子也清醒几分,知道邢岫烟是敌非友,他道:“你给我们个痛快吧。”
邢岫烟摇了摇头:“不知道李公子有没有听说过‘人彘’?”
李彬从小习武,也学过一些《四书五经》,但是这与后宫相关的历史他倒真不知道,他摇了摇头。
邢岫烟道:“就是将人身上有突出的地方都剁掉,切除四肢,割掉鼻子、耳朵,挖去眼睛,放进一个大缸里,如果还没死呢,就连人带缸抬到恭房里。这就是‘人彘’了。”
李彬不禁胆寒,徐伯大吼一声,想要扑向邢岫烟,奈何他的手脚断得严重,没有接过,摔在了地上,头磕出血来。
锦衣卫拔刀他却想向刀锋扑来,锦衣卫却退后一步,以免不慎杀了他。
“妖女!你杀了我!杀了我!”
李彬脸色苍白,邢岫烟却微笑道:“李公子别怕,你已经告诉我了我想到知道,所以,我们不会那样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