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批了几遍了。
邢岫烟说:“此计虽毒了一点,但是对于阴谋算计我华夏社稷之小人,便以小人之法待之。就像道家武功与人打架一样,一阴一阳制敌,而对付国家的敌人也需一阴一阳才能降得住对方。”
邢岫烟单手负着,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悬在腰上的玉佩,脸上带着悠然笑意,显是颇为开怀。
欧阳磊说:“傍晚时分,蒙古准格尔部的人、边城知府的衙役、还有一些帮忙寻找的西宁郡王府侍卫、蒙古其它部落的人找着帖木儿王子,听说场面很是尴尬……”
岂止是尴尬,当时帖木儿的中衣已经碎成布条,他光着屁股满是伤痕、菊光流血,躺着草垛上,眼角的泪迹未干。
各方的小伙伴们冲进关帝庙时不禁惊呆了。都深深地将那一幕记在了脑海里。反正,准格尔部的蒙古人都觉得他们的王子极是令人羞耻。
欧阳磊不可尽数描述得当,但邢岫烟哪里会想象不出来呢?
邢岫烟哈哈笑了两声,对在场人说:“敢算计我们汉人社稷安宁,还害得圣人伤重,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了!你们都辛苦了。”
众人答道:“臣等份内之事!”
邢岫烟看看萧侯,如沐春风笑道:“本宫就觉得侯爷是个能人,从来没有安邦定国那不是侯爷的错,是老圣人当年也会偶尔看走眼,没有对侯爷知人善任。本宫是一万个及不上老圣人的,不过本宫偏偏觉得侯爷是关键时刻能救国救民、忠心护主的人才。”
萧侯夫人表面怪异,说:“就干出这种事,还是人才?娘娘你别说笑了。”
邢岫烟笑道:“此事说来是对不住夫人了,恶心是恶心了一点。咱们‘对待同志要如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帖木儿就是敌人,就得残酷。”
在场四人听贵妃笑眯眯,一时开怀就“咱们咱们”的说了,心中也不由得觉得亲近。虽然她可以算是君,但是他们心中却是将她当朋友,是好朋友,就要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