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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奴本来长辈的威信就从来没有满血过,这时欲挽尊都难。

“我们不是窝囊废!”

——我们只是出道比较晚,理论学习时间长。

……

李德全带着太监宫人候在临时行宫别墅的皇帝寝殿之外,时辰不早,皇帝没有懒床的毛病,但今日到现在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邢岫烟趴在徒元义的胸膛上,满脸的春情柔蜜。

“七郎,是不是该起了?要不要处理政务?”

徒元义笑着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俩好不容易在一起,朕也难得懒床。”

邢岫烟俯在他上方,摸着他的脸,问道:“你守在北边一年,这里就没有下属给你送女人?”

徒元义笑道:“你南征这么久,有人给你送男人吗?”

邢岫烟失笑:“这天底下也得有人敢做这事呀!”给皇后送男宠,这是当皇上死了呢还是死了呢?

徒元义笑得胸腔震动,说:“所以呀,天底下也得有人敢给我送女人。真有人敢,东西厂太监就挡了。”

邢岫烟大笑,说:“不送好,圣上要保重龙体呀!”

徒元义听者有心,觉得有别的意思,一把搂着她压住,说:“朕龙体好着呢!”

邢岫烟攀着他的脖子,笑着说:“你那么敏感干什么?”

“是哪个妖精敏感?”他的手在她身子上抚着,低头去亲吻她。

骤雨急风来袭,男女打情骂俏和喘息声又隐隐传出来。

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床沐浴梳洗。

今天邢岫烟也没有穿男式衣袍,而是穿着狐皮袄子和华丽的红色云锦龙纹马面裙,还让宫娥梳了朝云近香髻。发髻上戴着九尾衔珠金凤钗,插着大内制精美的十二钿,额前戴着珍珠抹额,黄耳上也是与之成套的珍珠耳环。

女为悦己者容,她也只在徒元义身边会好好打扮,徒元义拿着眉黛为她轻描。

“要一字眉还是柳叶眉?”徒元义对自己的手艺还颇为自信。

徒元义看看她的发髻,还是决定画微微上挑的眉毛,夫妻两人正在房里笑闹,却听李德全在门外报说孩子们来请安了。

……

这个时辰,孩子们都已经练完了功,沐浴更衣后饿得瓜瓜叫了。皇帝本来没有害羞这个词语,而邢岫烟久当皇后,久让太监宫女听墙角,脸皮也练成铜墙铁壁。他们这时才用早膳也不觉得如何。

在侧堂摆了早膳,今日御膳倒是精美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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