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再复用。圣人计较此事,这几年一直派人追查,但被嫌疑的京官,不是无缘无故被贬黜,就是被远调,总之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
“姐姐,这种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另一女子不解问。
青衣女子得意笑:“你们忘了,而今的花魁是谁教出来得?那可是齐绅高看上的人儿。”
“噢,是她啊!”
三名女子嬉笑起来。
晏良将两千两银票散给她们,乏累地躺在榻上,叫她们继续弹琴。过儿会儿,晏良眯着眼,假意睡着了。
吴秋茂参悟明白老爷的意思,借机打发走了三位姑娘。
晏良便睁开眼,坐在贵妃榻上发愣,却叫吴秋茂去内间床上歇息。
吴秋茂不得不从,他本是打算就坐在床上,等外头一有动静就起身,谁知再一张眼,天就亮了。吴秋茂急忙跑出去找老爷,却见老爷还如昨夜那样坐着,只是手里多了一个茶碗。
“回府吧。”
到了家,晏良便沐浴更衣。天气正好,他又卧在院里的罗汉榻上晒太阳。
贾珍听说父亲昨儿个没回来,觉着新鲜,又想到赖二的事,便连屁股疼都不顾了,亲自来福禄堂问候。
“父亲昨天一夜未归,可教儿子担心极了,您昨晚去哪儿了?”
晏良懒懒地眯着眼,懒得搭理贾珍。
贾珍故意伸长脖子等回话,嘴上的笑有几分猥琐。其实老爷不回他也知道,老爷刚从山上下来,憋了两年,家里又没女人,他肯定是去外头找人泄火去了。
“其实您不说,儿子也懂。儿子没别的意思,儿子琢磨着这家里头漂亮丫鬟是少了点,要不儿子给您找几个来?”
晏良冷冷盯着他:“你母亲才死多久,你便说这些浑话,不觉得脸疼?”
贾珍委屈,“儿子这不是替您着想么,这都已经出了孝期了,您就是立马给儿子找个继母,儿子也没怨言的。”
晏良嗤笑,“我看是上次打轻了。”
贾珍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屁股,和晏良赔笑,“还肿疼着呢,您可绕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