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像现在这样,好生学好,正自身,会给你更多的奖励。”晏良笑眯眯道。
贾珍连忙点头应承,欢喜地去给袁汉宰行礼,也算是感谢恩师。
“你白天的课上得如何了?”晏良问。
贾珍皱眉苦恼起来,“儿子似乎真不是那块料,先生一讲课我就忍不住头疼。”
“好歹通透四书五经,学会礼义廉耻,做个懂礼的人。书画棋也要了解些皮毛,再有你的字,也练一练,总得拿得出手。”
贾珍苦恼的点点头,应承下来,方告辞。
袁汉宰吃饱了晏良房里的广源楼的点心,乐呵呵冲其道:“我瞧你这孩子还不错,开始是顽皮了点,还想用金银女人贿赂我呢,后来叫我厉害得罚了几次,绝了他走歪门偏道的想法,也知道学乖。”
“就是不省心,你可知道他才二十出头,如何就有个近十岁的儿子?”晏良和袁汉宰的关系十分要好了,再说他在这宁府做先生,家里的这点事儿终究是瞒不过他。
袁汉宰扒拉手指算了算,惊讶问:“怎么,他十四岁就有了蓉儿?”
晏良动了下眼皮,算是应承了。
袁汉宰俩眼瞬间就冒光,笑呵呵八卦道:“那可有趣儿了,像你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年少的时候重读书,鲜少有娶妻早的,最年轻也要在十六以后了,十九、二十的也很常见。怎么他那么早就成婚了?”
“不是早,是做出了丑事,不得不早些成婚。”晏良当初了解到这件事的时候也惊讶过,不过看贾珍身上种下的因业,也是早在预料中的。这个贾珍连他自个儿未进门的媳妇儿都猴急,还真是毫无礼教可言。以至于到现在,他原配媳妇的娘家人都不愿意和宁府往来。
袁汉宰无奈地摇摇头,感慨贾珍的做法连他们在这些练武的粗人都干不出来。
“所以这孩子还要有劳你严加管教,一年两年的只怕是改不了他的劣根,还请你对他多些耐心,奖惩分明,引导其改邪归正。”晏良起身要给袁汉宰行礼。
袁汉宰哪敢受着,仗着练武人出身,眼疾手快,一阵风蹿到晏良跟前,就给他拦住了。
“我看你这身功夫好,得空教教蓉哥儿也不错,小孩子从小强身健体,也省得病啊灾的。”晏良笑说。
袁汉宰憨憨的笑着挠头,表示完全没问题。晏良对他来说就跟恩人一样,自己自该竭力好好报答他。
“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兄弟,轻功好的,人还可靠,我想让他帮我跟一个人。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把他每天去哪儿记录下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