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吓得一哆嗦,惊恐的转身,头低得恨不得把下巴□□胸口。
“敬老爷来了。”
宝玉听这声传话,更是吓得激出一身冷汗,他最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晏良进门时,看见宝玉蔫蔫的缩在门口,看向贾政。
贾政恨恨地瞪一眼宝玉,转而改换口气对晏良道:“我没说什么,只叫他别走。”
“瞧把孩子吓得。”晏良笑了笑,在贾政身边坐下来,招来宝玉道自己跟前。
宝玉战战兢兢,走路两脚发软,有失仪态。
“瞧瞧你成什么样子,好好走路。”贾政忍不住又骂宝玉。
宝玉又哆嗦,额头的冷汗已经结成西珠儿,眼看就要流下来。
“别听你父亲的,大伯没有别的恶意,来送你好东西。”晏良冲吴秋茂点了下头。
吴秋茂便把锦盒端了上来。
宝玉看眼贾政,见其并不阻拦,才懦懦地接过来。
“带着它去上学,”晏良好脾气的嘱咐完,看一眼贾政,然后再次宝玉道,“时候不早了,快去吧。”
宝玉如临大赦,捧着个锦盒就匆匆告退。
贾政见状,气得一手拨翻了茶碗。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桌子上,冲晏良道:“小小年纪便学会了写情诗,对女人生出许多污浊之念。这样的混账,你为何不叫我好好上家法收拾他?”
晏良:“棍棒对一些人好用,对另一些人则没用。你儿子便属于后者,不然这些年他早被你管教妥当了,何至于会像今天这般。”
贾政自觉羞愧,叹口气,没脸再说话。
“这孩子本性不坏,只因在内帷被宠坏了。你想想,他自小就跟着女人们混,自然是觉得女子好,做人就该如女孩儿那般过生活。殊不知那后宅的平静,是多少男人再外努力回来得,也不知那后宅内一切的井井有条,是多少管家女人用心打理出来得。便如吃饭一般,只觉得饭香好吃,殊不知粒粒皆为老农辛苦所得。”
贾政听着觉得在理,这是他第一次对于晏良的话出自真心的服气。嫡子而今他只剩下宝玉这一个了,贾政自然是巴不得他能学好,为贾家光宗耀祖。便迫不及待地问晏良,可有什么有效地办法。
“说着简单,做起来难,看你这位做父亲的是否有耐心了。一句话。慢慢引导,令其顿悟。”晏良道。
贾政听完蹙着眉头琢磨了许久,看着晏良:“那具体该怎么做?”
“先除去他这些不□□头的根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