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脸色大变。
“地位是自己挣得,不是你哭出来得。你担着宁府大奶奶的名儿,就要做你该做的事。从今天起,让我看到你的改变,也少让我看见那些在偷懒贪滑的下人们,不然……赖二就是个例子。”晏良说罢,将一个瓷瓶放在桌上,扫一眼尤氏,便去了。
这时,在内间看诊的大夫出来了,恭敬地跟尤氏说了情况,就坐下来提笔开药。
尤氏还没缓过儿神儿,心情复杂的拿起桌上的瓷瓶。尤氏倒了点出来,发现是白色的粉末,闻起来有点咸。尤氏沾了点尝尝,就是盐!老爷给他这玩意儿做什么?
那厢大夫开完药方,正对婆子嘱咐道:“将这些药材烹煮之后,放入浴桶,扶大爷泡上半个时辰便可。还有这瓶膏药,浴后抹在身上。”
抹在身上!
尤氏张了张嘴,忽然明白老爷给她这个瓷瓶的意思了。
尤氏思虑片刻,进屋举着药瓶跟贾珍道:“大夫刚开的药,这一味要先融水抹了才能好得快,但是会痛一些,你忍着点。”
贾珍点点头。
接着,房里就传来鬼哭狼嚎般得叫声。
半个时辰后,尤氏出来了,满脸畅快,从嫁进荣府后,她从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忽然间,尤氏对老爷之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有了新体会。
半日后,府里人传遍了贾珍的糗事。
晏良打发宋婆子来告知尤氏。
尤氏立刻明白老爷的意思,开始着手整顿这些嘴杂的下人们。一口气抓了三十多人,都被扣了月钱,严重的四人还被掌嘴了。
下人们头一次被这般苛责的管教,还有颇怨言。
第二日,晏良突袭点卯,赶走所有无故迟到的管事婆子。那是有因病来不了的,只要是没有提前请假,一律不给情面。
一时间,宁府的下人们都风声鹤唳,凡事规规矩矩,万不敢有出格之举。
贾珍养伤至极,晏良还不忘催他解释账本的事。
贾珍真快吓尿裤子了,躺在床上也不敢合眼,生怕老爷这时候再找他算账,又把他打一顿。
“这可怎么办,他本来就不喜欢我玩儿女人,我让是跟他说这些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他非得杀了我不可。”贾珍对尤氏牢骚道。
“活该。”尤氏现在一点都不相管。贾珍
贾珍瞪她,伸手就揪尤氏的耳朵:“你什么意思,你不想活了?”
“啊——痛!你再这样,我喊老爷了!”尤氏捂着耳朵大叫道。
贾珍一听,吓得忙松手,斜眼瞪他:“你到有靠山了,当老爷能一辈子这样护你?”
尤氏气势立刻弱了,蔫蔫的看一眼贾珍,帮其提建议:“就说做善事,捐庙里,如何?”
“对对对,就说是给庙里捐的香油钱,为母亲祭奠,为父亲祈福用的!”贾珍兴奋道。
第二日,贾珍就命尤氏去庙里妥善办理此事,到了下午尤氏回来之后,贾珍就准备好了说辞,一本正经的去见晏良。
贾珍快要到福禄堂时,刚好发现晏良要出门。贾珍动了个心眼儿,躲在院墙后偷偷看着,转即他去问账房,得知老爷领了两千两银子走,贾珍想起他前日夜不归宿的事,料定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