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思量。
又是徐文!
终于明白这些人的目的了。
南安太妃的“好心”牵红线,御史台的故意逼迫,以及眼前这位康王爷的劝说,都离不开这位徐文。
之前晏良对这个徐文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个爱吹爱显摆的年轻人罢了,虽然有时候办事过火,但也不算稀奇。
若说这个徐文是个真有才华之人,康王爷为了帝业,礼贤下士,也可以解释。偏偏这个徐文除了有一张巧嘴儿,就是个草包,难堪重任。
而且晏良看过徐文这人,还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除了想知道他考题这件事比较有‘恶念’之外,倒看不出这孩子将来如何。不过,以他折腾的性子,将来估计是难有好下场。
再说眼前这位康王爷,性子是冲了点,也使过一些权术手段害人,但他最严重的果报都不是来自于此。而是因为一个秘密,他败得惨,死得快。
但这因为个秘密本身并不是在他身上发生的,所以晏良无法得知秘密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他只能了解到,段高宇因为知晓了一件他人的密事,动了大恶之念,最终走向恶果。
看来这秘密最关键的联系,应该就是徐文,如此才能解释之前一切的不合理。
“贾大人,咱们快走吧?”徐冲不客气的冲晏良喊,口气里得意万分。
晏良转而打量徐冲,方脸,单眼皮,眉毛稀疏,笑起来习惯性的有几分谄媚之态。照理说徐冲的长相连普通都算不上,他偏偏有个样貌堂堂身材修长的英俊儿子。外人都说徐文长得像母亲,这话倒也合情合理。不过既然事情有蹊跷,那晏良就不得不往更多的可能上想。
“你这么看我干嘛?搞得我像你仇人似的!”徐冲扭过头去,偷偷撇嘴笑。晏良快端不住了!
“好,那就快些。”晏良快步走在前面,啊,为他们引路。
康王和徐冲谈笑两句的工夫,便就到了库房的所在。
开了们,在仆从的引领下,开了盛装那对花瓶的木盒,瓷瓶上的青釉当即就散发出柔美的光泽,敲一敲,声如磬,摸一下,比婴儿肌肤还要光滑。
段高宇紧张地盯着那对儿瓶子,一边儿在心里感慨晏良找的赝品做得不错,一边儿看向徐文。
徐文一验再验,最后面色难堪地冲段高宇点了点头。
“是真品?”段高宇心直口快,一着急便脱口而出。
“王爷是否多虑了?这瓶子虽是齐大人所赠,但终究是御赐之物,下官自该要好生存放才行。再说王爷要看的东西,下官岂有欺瞒之理,自然是真品。”晏良面色很明显的闪烁出不悦之意。
段高宇一问露馅,自然心虚,打哈哈笑两声,只得容忍晏良的甩脸子。
“贾侍郎你误会了,本王的话还没说完,本王是在感叹,汝窑真品果然惊为天人!”
“王爷又说笑了,汝窑专供御用,王爷自小在宫中长大,处处得见汝窑用器,哪儿不是真品?”
段高宇白了脸,紧紧闭着嘴。没料到他又失言了,好好地强调什么“真品”,好似他多没有见识一样,他可是堂堂王爷!
气……气死了!
段高宇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