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乌敏问。
晏良神色未变,依旧以同样冷漠的目光看乌敏。
乌敏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深吸口气,好似下了的决心才决定跟晏良说这件事。
他微微倾斜身子,很小声地对晏良道:“据传,顺王爷当年离京时,在一位亲信身上留下了一份名单。这份名单上看似写着一些杂乱无章,无关紧要的官员姓名。其实名单上名字都是表像,其中暗藏一条线索,可指引出羽林铁骑兵虎符和一笔宝藏的藏匿之处。这两样东西据说是当初顺王爷知自己身临险境,急忙之下给自己东山再起留下来的后路。”
“你这个据说,是从哪儿听到得?貌似还挺有理有据。”晏良浅笑问。
乌敏哼一声,指了指晏良,“你还装?”
“装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顺王爷当年跟你可是有交情的。”乌敏再此压低声音道。
晏良摇头,“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原来本主跟顺王爷的瓜葛有多深,所以他现在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贾晏良,外人都说齐大人权倾朝野,心狠手辣,得罪不起。我看你才是最心狠最冷的那个,我好心和你说这事儿,你却跟我装糊涂。”乌敏有些急道。
“我真不知道。”晏良重新重复一遍。
“你——”乌敏冷哼,“好,那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去道观?”
“当时糊涂,贪心不足,太过眷恋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