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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去了城西五里亭埋伏着,两人蹲在一棵树上。

天越来越黑,展昭忽然伸手,帮着白玉堂扇扇风。

白玉堂转过脸看他,很是意外。

“有蚊子。”展昭笑眯眯跟白玉堂说。

白玉堂摇了摇头,突然伸手在展昭脸上摸了一把。

展昭一惊,睁大了一双眼睛看他。

“好大只蚊子。”白玉堂笑道。

展昭眯起眼睛,盯着白玉堂的脸和脖子看,像是也在找蚊子。

又过了一阵子,白玉堂蹲得有些累了,一侧身靠着树干坐下,看远处的亭子,“早知道带坛子酒来。”

展昭晃着腿也坐下,侧过身,双手趴在白玉堂曲起的膝盖上,看他,“你在开封待了好久了,我听大嫂说,你之前从来没在同一个地方待超过两个月过,连陷空岛都是最多住小半年。”

白玉堂伸手轻轻拨弄着展昭剑柄上挂着的白色剑穗,“你以前的红色剑穗呢?”

展昭扁扁嘴,看别处,“配这个白老鼠玉佩,白色的剑穗好看,否则一把剑颜色太多,穿红挂绿的显得我没品位。”说着,边拍了白玉堂的膝盖以下,“问你呢。”

“没什么好待的。”白玉堂想了想,回答,“待久了就腻了。”

“那开封不腻么?”展昭问,耳朵有些红。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良久,忽然笑了,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红色的耳垂,低声问,“猫儿,你问我会不会腻?”

展昭睁大了一双眼睛看他,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白玉堂用他特有的冷冽,却又显得很温柔的声音慢慢说,“我这个人很专一,颜色只中意一种,地方只留恋一处,人也只喜欢一个……”

展昭的嘴角缓缓挑起,仰起脸看人的神情,让白玉堂不自觉地往前倾身。然而白玉堂始终是白玉堂,那份从容永远都在,还有些说不出是教养还是迟钝的因素让他迟疑,低声问了一句,“我想……”

展昭伸手轻轻拽了一把他的衣领子,脸稍稍仰起,反问,“你想怎样?”

白玉堂顺势微微偏过头,靠近,“这样……”

夜间的微风从两人唇间溜过,空隙越来越窄,直到消失。洒落叶间的月光鉴证着两人似乎冷静地接近,又似乎意乱情迷地吐息纠缠,保持着惯有的克制,又抵挡不住彼此的吸引,继续挨得更近,温热的情谊愈渐浓烈,让两颗平静了太久的心悸动不已,难分难舍不愿分离。

在两人的记忆之中,有很多次这样的彼此接近,但最后都是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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