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咯。”金老伯摇摇头,“好些年没见着了。”
“你认识他啊?”展昭和白玉堂都惊喜,这么巧?
“认识啊,他虽然是木匠吧,不过性子很古怪,除了木头活儿做得好,石头活儿做得也很好。”金老伯说着,还撇撇嘴,“就是毛病多,这人疑心病极重,总说什么天要收他,或者什么大难要临头了。他每两三个月就要搬家一次,而且必定在家里安装机关,还要四通八达挖上三四条的地道,说方便日后逃跑用。”
白玉堂有些想笑,叫那人爪狸还真没叫错,比石头剪子还爱挖洞。
“他逃什么?”展昭不解,“有人抓他?”
“谁知道啊。”金老伯摇头,“我认识他完全是因为巧合,他挖坑不小心把人家的地窖给挖开了,别人当他是小偷,抓住就报了官。”
“那包大人也认识他?”
“当时大人的确问了一下他的情况,老头年纪大了还有些疯疯癫癫,大人让他帮着人家把地窖修补好,也就没为难他。”金老伯说着,又有些担心,“他出什么是了么?我记得他人还挺不错的,偶尔疯癫之外都很正常。我孙女儿出嫁的时候,拜托他做了个首饰盒,做得是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