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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突然想到回鹘贵族间流行养一些阉人,还有些阉伶,据说歌曲能感动得大漠都下起雨来……展昭觉得那些阉伶也挺可怜的。

哭则微微地笑了笑,“久闻展大人大名,果然名不虚传,还是个慈悲的人呐。”

展昭轻轻咳嗽了一声,问,“三公子刚才说什么?”

“哦,我们和龚大人是偶遇的。”哭则道,“我们今日刚到,在驿馆等待大宋皇帝接见。皇帝说晚上宴请我们,于是我们就出来走走。到了湖心亭,见这位大人在喝酒,这么巧他会说回鹘话,年轻的时候还去过回鹘,于是我们就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我们可不知道他就是大宋兵部侍郎龚学大人。只是喝了几杯后,他突然就死掉了。”

“突然死了?”展昭不解。

公孙走了过来,跟展昭说,“只有龚学的酒杯里有毒,至于怎么下的,还要查。”

那三公子吐迷朗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阵。

哭则想开口,公孙看了看他,告诉展昭,“他说他喝酒的时候,有看到漏水,以为下雨了。”

哭则微微一挑眉,赞赏地看公孙,“久闻公孙大人博学多才,乃是当世少见的奇才,真不假啊。”

展昭有些好笑地看他,“你刚见面就知道我们是谁?很好奇你从哪儿久闻来的。”

“我喜欢打听天下的名人轶事。”哭则无所谓地一笑,“对开封府众位自然了解了不少……当然了,最想见的是名震天下的九王爷,以及,包大人……对了!”他便说边望向窗边的白玉堂,“还有名震江湖的锦毛鼠。”

展昭淡淡一笑,没跟他再多说什么,走到窗边翻身上了屋顶。

白玉堂仰起脸看他,也没跟上去。

不久,展昭回来了,告诉白玉堂,“没脚印,但有一块瓦片掀起了,应该是有人用吹滴下的毒。”

白玉堂看了看四周围的湖水,以及湖心亭四面大敞的结构——谁能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上到屋顶?

展昭也觉得不通,就环顾四周找了起来,正这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人。

就见在离开他们最远的一端,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奋笔疾书。展昭刚开始以为他是在写什么东西,可仔细观察,才发现他好似是在画画。而且他速度极快,下笔如飞,画一画就抬头看一眼,所看的方向正是白玉堂站着的放下。

展昭眉头微皱,毫无征兆地向他走了过去。

白玉堂原本并不在意展昭走向哪里,反正他是在查案呗,但是他能感觉到展昭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同,那猫怎么突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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