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子放到跟前,“哦,我们追击血弥陀,救这个少年。”
“这少年是……”刘熙好奇地看箫瑞。
展昭微笑,“他天分过人,所以被血弥陀强行留在身边教他功夫,刚才口无遮拦,得罪之处,刘总镖头见谅。”
“不敢不敢!”刘熙哭丧着脸摇头,羞愧得无地自容,“唉,刚才要不是这位小兄弟仗义相救……爱,总之是惭愧!”
展昭笑了笑,来了个欲擒故纵,“既然如此,不打搅各位办正事,告辞。”说着,就拉着白玉堂要走了。
“唉!”刘熙哪儿肯放两人走啊,赶紧拦住,但也知展昭和白玉堂贵人事忙,应该不会有空在这里参加他的金盆洗手。
“不如,今晚在下在府中设宴,无论如何,请两位赏脸参加。”刘熙盛意相邀。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摆手,跟他客气,“不必客气。”
“要的要的!”刘熙说着,上前一步,小声跟白玉堂说,“不瞒白少侠,在下有性命攸关的事情要请白少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