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化掉了一样。”
“会不会藏得久了,潮了所以融了?”白玉堂倒是没怎么在意。
“没,这个小荷包小四子给的。”展昭给白玉堂看,“他用来放糖果,夹层里边有公孙封的药粉,吸水保干燥的,糖果放个十天半个月不会融化,更不会粘。”
“那怎么回事?”白玉堂不解,“糖不好?”
“除非。”展昭皱眉快步往前跑。
白玉堂不解地追上去,就见展昭跑到了萧良的马边,问小四子,“小四子,你那儿还有糖没有?”
“有呀。”小四子伸手掏荷包,打开一看,皱眉,“呀!我的糖都化掉了!”
展昭微微一挑眉——果然!
白玉堂不明白糖化不化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就是有些好奇,问小四子,“你们怎么来了?还回被野猪追。”
“尊尊和殷殷打起来了么!”小四子扁扁嘴。
“尊……”白玉堂就说感觉眼皮子跳呢,“我师父来了?”
“唔!”小四子点头。
“啧,他俩不知道为什么又打起来了。”展昭觉得放任不管说不定能打个三天三夜什么的,这俩毕竟一百多岁的人了,就和白玉堂别过众人,到山里找殷侯天尊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