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刁蛮郡主可不会从一身白衣就看出他是白玉堂来,只当是个普通的汉人呗。而且这位郡主有个毛病,只要看人长得漂亮,无论男女,都往死了恨,古怪至极。
这时候,白云帆非但没停下来,还微微地动了动前蹄,边用大脑袋轻轻蹭着白玉堂的肩膀,时不时咬一下他的袖子,似乎有什么事情想告诉他。
白玉堂第一次见白云帆这么紧张,轻拍它背,让它安静下来。
白云帆、枣多多和黑枭,那对于白玉堂、展昭和赵普来说,是等同于家人朋友的存在。宝马难求,三匹马都极有灵性,彼此感情深厚。白玉堂那么爱干净,还每每亲自给白云帆刷背洗澡,别说打了,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
颜郡主也是个没眼力见的,想找汉人出气,一听白云帆汗还吵得变本加厉了,突然抬手一鞭子抽过去,“找死啊畜生,烦不烦……”
她动作太快措手不及,寒常在没来得及阻止。
当然了……这一鞭子,不可能抽到白云帆身上。只是落在了地上,因为距离不够……
“啪”一声,脆响脆响的。
白云帆还挺纳闷,回头瞧了她一眼,没被吓着。
一般的笨马,这么一下子可能已经吓跑了,但白云帆自然不会怕个乡下丫头,还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病。
白玉堂的脸色可变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寒常在,可没看颜郡主。
寒常在和他对视,尴尬万分……他心里也实在对这位郡主无奈,好端端的又惹事,但自己毕竟是天都会大都统,总不能窝囊得赔礼道歉来缓和情势。
白玉堂见对方没什么表示,缓缓回过头。
寒常在愣了愣,心中惊讶——不说白玉堂睚眦必报,性格乖张么?怎么那么好脾气?一想到之前听说展昭温润如玉是个老实人,可在客栈见到了分明是个机灵鬼还满肚子坏水,莫非传言有误,白玉堂是谦谦君……
只是他君子两个字还没想全,忽然就见白玉堂优雅地一扬袖子。
随着他似乎毫无意义的一个动作,寒常在就感觉耳边一阵风过去,随后,就看到自己马队所有的马突然惊叫了起来,然后撒腿就往庙外狂奔而去。
吐蕃卫士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马似乎是受惊了。
只有寒常在看到了,每匹马的三叉骨上,都不轻不重地挨了一掌,这一掌还得了,所有马包括拉马车的笨马疯了一般挣脱缰绳,冲出了庙门……
“怎么回事啊!”颜郡主跺着脚,指使一众手下,“还不快追!”
一时间,庙门口一团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