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有一层,倒是堆起一座不大不小的纸山。风一吹,满山飞舞纸钱、纸花,吹得扬州城远近闻名,原本无名的小山包得了个新鲜名‘花纸山’。家里穷胆子大的人家,偷偷地去山上偷纸,富人家的纸花和纸钱都是高级的,软软的,办完事儿后拿来擦屁股那个舒服劲儿,赛过活神仙,可比那些稻草树
叶子舒服多了。
‘花脸’侍卫回来交差的时候,正被水璧撞见,瞧了二人好一阵儿笑话。脸颊脖子上的抓痕,过了半个多月还未退去,结痂刚有要脱落的趋势。
“不管你让他们办什么事儿去了,这钱是要多给的,否则这样回去了,没办法和他们的媳妇交代。”水璧饶有兴致的观赏侍卫的‘花容’,觉得今日没白来,遇见点高兴地事儿。
水溶自然不会让侍卫们汇报那边的情况,如果水璧知道王春香没死,他比谁都死得惨,这小子折磨人的道道特别多。自家的侍卫有时候根本不需要汇报,一个眼神儿就能明白,王春香被他们妥当安置了。水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他也算是对九泉之下的父亲有所交代。
“别说他们,说说你吧。”水溶转移话题道。
“说我什么?”水璧此不在焉的把玩手中的玉佩,左瞧瞧又看看,而后又举起来对着阳光研究玉佩的均匀度。
“最近京城里传言,你没听说?”水溶收敛往日儒雅的气质,一副十分谨慎认真地模样,似乎预示着要发生大事儿。
“传言,不可信。”水璧眯着眼笑着,目光正对水溶的双眼,事情有时候太容易看破,反而没意思了。水璧笑着收起玉佩,舞弄手中的扇子,儒雅翩翩,君子英朗,羡煞旁人。
迎春出嫁后,黛玉闲暇了一段时间。无非做些养身体,做女红这些闺中的事儿。未至半月,太后再次招她入宫,这次入宫太后亲自赏了她宫牌,有了这个牌子她可以享受在不召见的条件下随时随地入宫。当然也没有人敢随便进宫玩,宫里头不是玩的是要人命的。没过两天,黛玉明白太后赏他牌子的意思了,就是去陪静安公主。
“到底怎么回事儿,细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