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黛玉想着那家伙就头疼,好吧,她可以原谅水璧家出的一遭遭怪事儿。现在她最想搞清楚他为什么要欺骗大家腿残废掉。“你的腿——”
“嗯,是药物的作用,昏迷也是。很像吧?我为了避免自己卷进一场很麻烦的事儿,不得不这么做,希望你能理解。”水璧说话时候有些激动,下意识地握紧黛玉的手。思虑这么久,做到可以去坦白一切,他真的下了很大的勇气和决定。向来封闭自我的人,能让他们爆出心中的秘密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很信任的人,二是他很喜欢的人,甘愿冒险去相信对方。而黛玉,这两者兼有之;他有种预感,如果不好好正视地去对待这个女孩,说不准有天会突然消失。水璧每每瞧着黛玉那灵动的双眸,便有一种感觉,这丫头的手段比朝中那些老滑头的道道还要厉害十倍。
“我愿意相信你,所以我对你坦白了,我希望你也可以同等对待对我,即便不是现在,希望是不久的将来。”
水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和一个女孩说这么多的话儿,而且越说越想说。自‘醒’来后,脑海中时常浮现黛玉那些曾经悉心照顾他的场景。为他按摩四肢的她,为他喂药擦脸的她……
“天色不早了,璧世子,我该回去了。”黛玉再次抽回手,右手仍残留着他的触感。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载很久,此刻她最想找出安静的地方,静静想一想,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嗯,早些回去也好。以后便让明珠、明月送你,她们略懂武功,可以保护你。”水璧本想明年黛玉生日时候,把明珠明月直接送给黛玉的,谁曾想母亲来一出通房的事儿,只能等黛玉嫁进门来再安排给她了。
“主子,”三人刚走,李政廷走到世子身边。“您这个决定会不会太草率了?”
“你是说?”水璧眯着眼问他,李政廷点了点头,水璧冷笑道:“要那种劳什子费心的东西?我不是傻子。”
说着水璧将一盘鱼食撒入水中,玉儿争抢着吃食。“他们抢食的时候,会不会误咬到对方?”
“属下不知,”
“你说她会相信我么?”水璧抬头望向黛玉消失的方向,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坦白的。纵然是得宠的世子,欺君
之罪一样杀无赦!如果黛玉选择放弃他,那么他只有死路一条。他是怎么了?竟然干出这样的傻事,用自己的命去赌一个女人的信任。如果是从前的他见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觉得那些男人女人的癫傻到可以自杀的程度了。现在,他竟然也属于这行列了。
“属下不知,”
李政廷不知主子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