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全都去找夫君吧。我打算伺候姑娘一辈子,什么男女情爱我算看透了,不及姑娘就我的恩情。”鸳鸯感慨道。
“就你忠心,我们全是奸佞。”紫鹃笑着推搡鸳鸯,来这儿半年了,还这般认真,大家平日闲聊罢了。鸳鸯歉意的笑了,她还没适应这儿的生活方式。“瞧我,又发烈性子了,该打。”
“唉,你们说烟花县是什么地方?”紫鹃忽然想起来,偷偷的问道,这是她一早儿听世子爷和姑娘说的悄悄话儿。一个地名,有什么神秘的。
“我知道,我听我嫂子说过,就是全都是ji女的地方。”鸳鸯想起她那个混账嫂子便头疼,好事儿知道的不多,偏是这些腌臜之事了解的透透的。
“那个吕驸马岂不是去享福了?”雪雁惊讶的感慨,皇家人好大方啊,在京都和一个青楼女子闹得沸沸扬扬。除了京城,便去烟花县那地方享受。
“此言差矣,他是去受罪的。”黛玉突然睁眼接话茬儿道,吓得丫头们身子向后缩。
鸳鸯胆子大,又是跟着老太太见过大世面的,故她打着头敢问黛玉。“合着姑娘没睡着,偷听我们说话呢。”
“睡着了,被你们几个吵醒了。”黛玉狡辩,右手食指拨弄着左边的衣袖,俏皮的回道:“烟花县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哦。”
“不对呀,砍柴的阿炳说那是快活林。”翠儿道。
“男人在哪儿尚且呆个三五日或许是快活了,如若再多住些日子,保准他被吸干了精气,再没了精神头。”黛玉对烟花县的了解,还要多亏那段看书的日子。有一本讲述大阳朝风土文化的草野文章,细细描述了烟花县歌舞升平内里生活糜烂的状况。那儿只有青楼,住在哪儿的除了打手,自然是ji女。烟花县有百余年的历史,听说是从高祖皇帝气,凡是被抄家官员的女眷多被发
配到那里做烟花,织布,渐渐地不知谁打了头在哪里开了青楼。青楼的老板与官商勾结,私下买卖姿色较好的官婢进青楼,又大肆招揽全国各地穷苦人家却颇有姿色女孩,加以独特的技艺训练。渐渐地这间青楼有了名,引着别家也去开,一来二往的发展,形成了现在有近百家青楼的烟花县。原住在烟花县的良民早早被驱散了,如今那里除了县衙公差,便全是ji女和各地慕名而来的piao客。
“这么量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