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床边,睡着的莱姆斯眉头紧皱着,粟色的头发有些枯黄,因为每个月都要经历化狼的折磨他的脸色总是苍白的,看起来不太健康,他看起来比上一次两人见面时更瘦了。
他的手指抚上莱姆斯有些干涩开裂的嘴唇,眼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怜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狼人就走进了自己的心里,把自己的心占得满满的,再没有别的空间能放下别人。
莱姆斯在睡梦里咕弄了一声,翻了个身,西里斯收回了手,回到自己的床上。
他最近还经常做另一个梦,在梦里他不顾莱姆斯的反抗把他压在床上,用力亲吻蹂躏着莱姆斯的嘴唇,莱姆斯强硬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安静了下来,这种安静鼓励了梦中的他……
睡醒之后西里斯苦笑的看着在被子里支起帐篷的小西里斯,而原本莱姆斯应该在的床上现在空空如也,床单铺的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在那张床上住过。
如果梦里的事是真的,莱姆斯早就送自己一个索命咒了,狼人不管看起来再怎么温和,犯起倔脾气来都是不好惹的,当年穆迪在凤凰社里对狼人口出不逊,莱姆斯负气出走,如果不是詹姆跟莉莉死了,莱姆斯恐怕都不会回来。
这些年他一直拒绝自己的帮助,那怕被那些无良的老板辞退了一次又一次,经济再怎么拮据也不肯接受他的资助。
说起来因为他,他倒要感谢斯内普……如果不是他雇了莱姆斯,莱姆斯现在不一定是什么样呢。
而对斯内普,自己不光是感谢的话说不出口,那一句欠了二十年的对不起,他同样也说不出口。
回头想想年轻时,劫盗四人组在有些事情上,做得太错了,不是一句年少轻狂就能掩饰的。
在霍格沃兹地窖,哈利同样躺在床上纠结着,父亲就在隔壁房间睡着,而他的那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却怎么样问不出口。
他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那一个。
掀开被子走下床,哈利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冲刷着他的全身,淡淡的药香与湿气父亲的味道,哈利颤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