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家人出给秀才公吃苦卖力,所以不管侄子前程如何,她都想让老爷子分家。
老爷子要是能听一个儿媳妇话,那才奇怪了呢,尤其是老大在他这儿可是个十足大孝子,有时候用不着他出手,老大那边就直接给镇压了。
所以闹腾了这么多年,第|四代都出来了,老林家也一直没有分家。
原身从来都没有为自己不平过,但是同样待遇放到儿子身上,原身就受不了了。
儿子林枫已经4岁了,原身想要把孩子送到学堂去,但是手里头没钱,老爷子那边是死活都不同意,理由就是家里头银钱不宽裕了,今年秋天,林溪还要到府城去参加乡试呢,这一来一回费用太多了。
原身知道堂弟去参加乡试是家里头等大事,但是他儿子去上学堂那才几个钱,乡下学堂收费原本就不高,半两银子就能把孩子送进去。
家里40多亩地,半两银子是真心不多,咬咬牙从哪儿挤不出半两银子来。
原身平日里不爱说话,受了委屈一般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心里头难受了,就拼了命gān活发泄,直接累倒在了田地里,被人拖着送回了家。
林泽就是这个时候在原身身上醒过来,身体太过劳累,所以身上肌肉都有些酸痛,再加上在田里晒太阳晒得太久了,太阳xué隐隐作痛。
不过比起割腕自杀痛,这点真算不上什么。
“当家,你醒了,先喝碗水润润嗓子,娘已经去请大夫了,很快就过来。”huáng氏很是温柔道。
林泽自然把碗接过来,原身妻子huáng氏家里头也曾经显赫过,爷爷是举人,父亲是秀才,不过这两个人都没能活得太久,huáng家也就渐渐落魄了,不过huáng氏幼时却是读过书,性情温婉,知书达理。
李氏向来把唯一儿子当作是命根子,去请大夫这一路上都是跑着过去,回来时候,也是一路小跑,还时不时催促大夫,要不是有男女大防在,都恨不得拉着大夫一块儿跑了。
“快给我儿瞧瞧,是不是太累了,怎么突然就在地里晕过去了。”
性子也稳,小孩子一般都是坐不住,但是林溪从小到大都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