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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凌肖笑了,与白起相似的深金色眼睛弯起,带着某种轻蔑的弧度。
“如果你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要提醒我?”心里已经有了底,郦幼雪镇定自若地反问。
“呵。”凌肖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所以,你认为我需要做什么?”郦幼雪无视他那点可以被默认成傲娇的反应,继续追问。“或者说,你认为我要帮得上白起,应该怎么做?”
凌肖直视着前方,貌似专注在开车,脚下发了狠似的踩油门。车窗升起的细微声响里,他漫不经心道:“不需要。如果需要自己的女人来帮忙,白起也太菜了。”
郦幼雪一愣,就听见他继续说:“不过,就算答应了合作,记得留点神,别轻易就死了。”
……这是在咒她吗?郦幼雪面无表情。
“好了。”猛地踩下刹车,凌肖好整以暇看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因为惯性而猛地前倾,郦幼雪一手扶住车门边缘,一手紧紧攥住勒着她的安全带,忍不住抬眼用几欲喷火的眼睛瞪着他。
留意到她的神情,就像看见了什么新大陆,凌肖扬起眉,露出个饶有兴致的笑。
“……”郦幼雪努力压住怒火,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跳下车。在摔上车门前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扶住门边,一脸诚恳对着凌肖点头:“对了,谢谢你。”
瞳孔微微收缩,凌肖停住动作,僵硬地看着她关上门背对着他这边开始开楼道门,突然就忘记了自己刚才即将出口的嘲讽。
……
第二天开始,郦幼雪就不得不接受来自军方的保护——也可能是来自白司令的保护,然后,被他们开车接去位置不明的实验室,接受身份不明的医生的抽血。
抽血的量并不算大,似乎是白司令考虑过之后的结果,仅仅抽足了四个试管的量。接着,医生客气有礼地告诉她,可以在这休息一会,等他做简单的化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