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世清评断完宣楼,便直接问他:“听说你能治好我脸上的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宫里多少御医都拿它没有办法,外用内用皆不见效。”
这脸上的痘他瞧着就讨厌,更别说素来注重仪表的父皇了。前几次父皇考核功课,他已不愿再多看自己。若再这样下去,他很容易就被父皇渐渐遗忘了。若只因这面疮的缘故败北,他怎能甘心。
宣楼看都不看他,直接点头,“能治。”
艾世清笑问他:“那你说说,我这病因因何而起?”
宣楼摇头,“不知道,我这儿不问病因,只包治。”
艾世清还头次被人这样拒绝,愣了下,转即哈哈笑起来。宣楼越是自信,艾世清反而越信他有这个能耐。
“难不得张信说你是性情中人。好,我就见识见识你的本是。”
艾世清上了马车,先行。
宣楼忽然想起隔壁铺子墙根底下的草被自己拔没了。他棕竹和石头套马车的功夫,赶紧在路边拔了些草塞进怀里。
到了耗子楼,宣楼就将青草磨碎,放在了白瓷碟子里。
艾世清见那绿莹莹的药,有些好奇,他端起碟子闻了下,笑道:“这味道倒清爽,有些像青草的味道。”
“草药草药,自然有草的味道。”宣楼随便忽悠了一句,将碎草糊糊抹在了艾世清的脸上。
除去眼睛和嘴巴,一张脸全抹全了。
其实宣楼完全不必抹得这么认真。他现在这么做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就是看一下,四皇子顶着一张绿莹莹的脸还能不能威风。
宣楼总体欣赏了一下,叫艾世清闭上眼,开始正经运气医治。
起初被涂草药的时候,艾世清还在怀疑宣楼的水平,他不大相信有一种药能涂上立马就好的。忽然间,他感觉到一股温热席面,是一种很又很舒爽的矛盾感觉。艾世清突然有些相信自己可能会被医治好了。
艾世清洗过脸之后,宣楼递上铜镜。
艾世清看着镜中皮肤恢复光滑的自己,惊喜不已。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真有些不敢相信。
“的确神奇!”艾世清几番确认自己的脸之后,不禁感叹。
“面疮并非大病,却跟本体条件有关,平日注重饮食和保养,方不会再犯。举个例子,人得了伤风,吃药治好了,但若下次不注意还是受热着凉,依旧会害此病。”艾世清的痘子和张信的胎记不一样,宣楼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清一下。
艾世清点头,命陈福拿钱
宣楼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