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被硬拉来了宁国府,见爷们们吃酒是单独僻在后花园一角,贾瑞安了心。贾瑞和同辈的贾珍,贾珖,贾璎,贾琛,贾璘等人衣着吃酒,听着他们谈论着哪家的寡妇俊俏,哪家的青楼女子风骚。贾瑞闷头吃酒,极力减小他的存在。
“瑞叔,侄儿敬你!”
贾瑞抬头,见身边站着贾蓉和贾蔷,俩人舀着酒杯对他笑眯眯的。贾蓉另一手舀着酒壶,亲自为贾瑞斟满酒。
贾珍已经吃得半醉,见着儿子主动向贾瑞求好,开心的大笑,拍着贾瑞的肩膀。
贾蓉贾蔷俩人笑得邪乎,狗改不了□,这二人道歉比□还难。才不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他得防着。舀起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俩人竟西笑眯眯的回桌继续吃饭,再没理会他瑞。贾瑞当俩人在贾珍面前做戏,自嘲自己想多了,继续吃菜没当回事儿。
没一会子肚子咕咕作响,翻腾的似江浪,一股脑儿的往下坠,眼见着要冲出关口,贾瑞捂着肚子直奔茅房。抬眼见瞪邻桌的贾蓉,二人捂着嘴冲他贼笑。
跑出门的时候和送酒的丫鬟撞个满怀,酒壶倒了,撒出去大半壶酒。贾瑞扶起酒壶,连连道歉。
这会子忙乱,炒豆儿不停地跑腿儿。心里恼儿,抬眼瞧见是贾瑞,闷气消散,笑着推搡贾瑞一把,嗔怪道:“举人老爷欺负人了。”
“妹妹,我错了。”贾瑞心里膈应着,身子小心闪躲炒豆儿抚摸,陪笑着道歉。
仪表堂堂的官老爷给她赔礼,炒豆儿心花怒放,冲贾瑞抛了个媚眼,羞答答的转身离开。
贾瑞瞧见酒壶,眼前一亮,忍着腹痛笑道:“妹妹去哪儿?”
“酒洒了一半,换酒去!”
“妹妹何苦再跑一趟。”贾瑞笑着拉炒豆儿,对其耳语一番。
炒豆儿眼睛闪亮,嗔怪瑞大爷心眼多转身笑眯眯的端着酒壶进屋,进屋前不忘回头看两眼贾瑞背影。
贾瑞捂着肚子匆匆跑。
茅房里贾瑞‘一泄如注’,赃物如水般往下流,却跟刀子似得剌屁股生疼。拉得肚子空了,贾瑞提着裤子起来。俩腿又麻又软,走两步没知觉,再迈腿麻疼起来,两条腿像是被蜂针扎满了,又痛又痒又麻。腿不是自己的,贾瑞身子一歪跌入花丛中。忍着疼痛在花影下佝偻着身子,两尺多高的牡丹花株没过身体,几乎全部遮挡住了贾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捂着麻疼的腿,贾瑞脑子里浮出这句话来。他是要死了,但没风流啊,真冤。忽听脚步声传来,贾瑞趴在花下不敢动。若是被瞧见他一个官老爷倒在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