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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头等大事,可不就是生孩子吗。

荣国公夫人这次还愿不但特意给庙里的添了不少的供奉,还拿出来不少的银两,要厚谢那位女居士。

谁知那马姓居士还真是个一心向佛的得道高人,人家根本就不为所动。那些银子也是一点都没收,只说公国夫人若是要谢,便在京城周边多派些大夫,给那些贫苦百姓义诊三月便好。

不管外头她的名头有多大,名声有多好,马爱娘的内心其实一直都是非常苦涩、煎熬的。

就拿这次荣国公夫人还愿的事情来说,当天马爱娘本来想不顾大师阻拦,定要出去露露脸,感受一下被人追捧的荣光。可谁知道自己才撂下手里的笔,身子就又被那酸麻胀痛的感觉给弄的欲生欲死。

疼的满地打滚的马爱娘,只能连声求饶。口称自己再不敢有多余的妄想了,那位大师才算是放过她。

即便后来那位国公夫人专门叫人来请她,她也丝毫不敢动弹,只能忍着心痛说了那些话。

及时她在外头再怎么声名鹊起,也只能每天在自己的静室里老老实实的念经抄经。

又有多少公侯贵妇、王妃诰命到清泰庵来,想见她一面,或是只求一面佛牌,都没有成行。

就连南安郡王府的南安太妃,想给身在西南的儿子南安王求个佛牌保平安。锦乡侯府的锦乡候夫人,想求个佛牌保自己的嫡子平安长大。也都没有求来,甚至是见都没能见这位带发修行的女居士一面。

那个马爱娘也是一个能装样的。

知道有大师在盯着她,她便是有什么想法也是干不了什么事。再说那佛牌也都是大师给的,她便是见了贵人的面也拿不出东西的。

虽然可以随便找工匠拿些玉石多雕刻出一些佛牌先充个数,不管怎样靠着自己这张嘴总是能圆过来的。可是实在慑于大师威严,便是再长两个胆子,她也是不敢这么做的。

鉴于这些情况,她也只能装模作样的对外放出话去。说她每日修行,只有等积攒够了功德,才能得到一块佛牌。到时候有缘人自会得了去。

且不说那马爱娘又被逼着抄经书的满腹心酸。单说她这副“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的做派,倒叫贾母觉得这位带发修行的女居士,还真的是个名不虚传佛法精深的佛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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