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奇双手托着自己的门牙,努力不让它们接触到地板,但即使是这样,她依然能够分神出来思考自己父亲发怒时的样子。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了。布兰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挣扎着试图从地板上爬起来,翕动着嘴唇努力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阿布拉克萨斯了然的点点头,微笑着看向布兰奇,虽然他此刻的笑容小女巫的眼里不不啻于恶魔一样。
“觉得该因此而特殊照顾?但是为什么呢?反正占卜者只告诉拥有一个带布兰奇血脉的孩子会很好,并没规定必须是谁……听说,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
这一下布兰奇眼中的恐慌变成了十二分,她很清楚家里的情况,如果让父亲知道是她激怒了马尔福的话,一定严惩她的同时毕恭毕敬的送上自己的妹妹。那样的话,那个愚蠢的小家伙一定会比现更加趾高气扬了。而且按照习俗,她将会继承布兰奇家,而自己则会被身无分文的赶出家门……
看着流露出恐惧神态的布兰奇,阿布拉克萨斯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金发少年向后舒适的靠了椅背上,懒洋洋开口:“可以再给一个机会,布兰奇女士。但必须要牢记自己的身份,否则可不保证会做出点什么……为的父亲想想吧,他可是有将近九成的资产都挂马尔福名下呢。”
布兰奇此刻除了点头就再也不会做其他动作了,而且就算是这个动作对她来说都非常困难,因为她得注意看顾着她的门牙,时刻小心别让它们被地板磕碰到。阿布拉克萨斯歪了歪头,仁慈的决定放过她,然后他挥舞了魔杖,将布兰奇的门牙恢复了之前的大小。
“假设,知道什么该说,而什么不该说,对吗?”金发少年面色和蔼地讯问着刚刚站起身的布兰奇,样子像极了一位可敬的长者,“而且也明白了今后要怎么做,对吗?”
“是的,马尔福先生。”布兰奇再没有了刚进来时的嚣张,规规矩矩提起袍子行了个屈膝礼,“会谨守本分的。”
“很好,那么可以走了。”阿布拉克萨斯重新变得慵懒起来,漫不经心开口说道,“请帮布兰奇女士开下门,西弗,谢谢。”
西弗勒斯瞥了瞥冲他眨眼的马尔福,默默走到门边打开了大门,然后目送着布兰奇飞一般的离开。也许他们的寝室周围真的有摄魂怪也说不定,西弗勒斯思忖着,不然为什么每个来访的女巫都会用同样的速度离开呢?
“她走了?”阿布拉克萨斯向门口探了探头。
“嗯哼,如所愿。”西弗勒斯关上门旋身望向椅子上的马尔福,目光深邃,“――敢说,需要的就是布兰奇,而不是她的妹妹,”
“不愧是的西弗,竟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