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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嫁给他了吧。

他们像两条本该渐行渐远的平行线,被一场谎言强行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独生子跪坐在地上,野吕千明呆呆地张着嘴,像一只不会吐气的鱼。

野吕夫人轻轻抚摸儿子的脸:“我不后悔。千明,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们也能好好的生活,这座山庄就日后交给你了。”

“母亲……”野吕千明想去抓母亲的手,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他实在是太刺激了,他无法理解无法思考,只能徒劳地跟着其他人的步调走。

“如果还有什么忠告可以给你,也许只有这句话了。”在爱情上一败涂地的夫人叹息着说。

“不要欺骗你的恋人,不要因为谎言相爱。要记住,欺骗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野吕千明止不住的抽泣声。工藤新一试探着揽住陷入感伤的毛利兰的肩膀,绞尽脑汁想找些词安慰她。

这场喧闹中,山吹律理始终没有开过口。野吕千明对野吕夫人的告诫只是勉强记住不解其意,在场真正能听懂的人是她,是太宰治。

野吕先生与野吕夫人被一个谎言耽搁了一生,而山吹律理与太宰治之间——哈,全是谎言。

偶然相遇是精心谋划的设计,甜言蜜语是刀尖上流淌的蜜糖,漫天烟花是破碎的车窗、穿透太阳穴的子弹与清零的倒计时。

全部全部都是谎言,全部全部都是欺骗。

“欺骗是一切悲剧的源头……吗?”山吹律理对太宰治勾勾手指,让他附耳来听。

“我倒是觉得,如果没有欺骗,他们根本不会相爱。”

山吹律理清浅的呼吸钻入太宰治耳膜,发麻的痒意如电流蹿入他的颅骨。

“你觉得呢,太宰?”

第50章

柔软的唇将将擦在太宰治耳垂边缘。

山吹律理唤太宰治从来是只叫姓氏, 与陌生人一般无二的叫法,也不加“君”或者“先生”的敬称。

她会懒懒地拖长一点儿调子,音节在舌尖滚过几圈, 咬字清晰地唤他。

随意,又藏着点试探。

太宰治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他亲昵中带着抱怨地说:“好过分,问这种问题,听着像我什么时候骗过律理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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