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此物?”
“这……识得。”
“既然识得,吾便没有找错。”拂清风脱手一枚令牌甩出,正是当日进入维叶谷那批人身上留下的。
“慢着。”
“汝有何话可讲?”
百里流年将令牌拿在手上掂个掂,虽然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到来。但想想这都是因为乐人被某人利用,眼角眉梢就有藏不住的阴狠。
道:“令牌确是我百里家所有,但人不是我的人。
我这样讲,先生可是明白?”
拂清风道:“当真?”
“此事我无须骗先生,不是吗?”见拂清风似乎不打算就此离去,道:“犬子院里,曾在有一小厮。
这枚令牌便是那时流了出去,先生倘若不信,大可去查。
百里流年若有一句假话,不用先生动手,我自己解决。”
“那小厮是谁?”
“没有名字,是颗死棋。我这边查过,一无所获。”
“好,此事吾可不追究。但有一事,汝需实言相告。”
百里流年道:“可是为了百里素鹤?”
“不错,他人在哪里?”
“蒲济城,听闻日前被邪人打伤。”
“多谢。”
说罢,人已无踪,而百里家上下所受禁止也顷刻得解。
百里流年心神一松,却也气的不轻,挥手就把假山劈了。
这瘟神简直欺人太甚,打人不打脸,他是直接将自己按在地上踩。
帘恨从虚空踏出,单膝跪下:“属下无能,请主人责罚。”
拂清风一靠近百里家,他便已经察觉到。但是当他要出手制止时,也遭遇了和众人相同的窘境。
动不了,哪怕他藏身虚空依旧躲不过对方的控制。
“起来吧,府上众人可有异样?”百里流年宣泄了一番,他哪里不晓得帘恨根本不是拂清风对手。
责怪无用,顿时只能望着地上的废墟恨的咬牙切齿。
“回主人,众皆无恙。
想是……对方无意伤人。”
“哼,无意?我看他就是有备而来。刺杀维叶谷到现在多久了?他手握令牌而迟迟不发作,图的什么?”
帘恨低头,沉声道:“属下愚钝,猜不透对方这么做的理由。”
百里流年看他跪在地上的样子,更觉得恼火。哪里是猜不透,分明是了了知而不说。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的肺快让拂清风气炸了。
“起来,这次大会之后,箛晚风和少真无一都在忙什么?”没错,之前他借大乱为由,召集另外两家齐至宝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