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快到门口,忽的被百里枭景叫住。
将每人拖着的物品,东挑一件看西挑一件品,然后不紧不慢扔掉。
四婢顿时,砰的跪下。
口呼:「家主饶命。」
「饶命?饶什么?
嗯?」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手中抱着的残次物品,一咬牙只能认了,道:「奴婢等说错话,求家主赐罪。
奴婢等愿以死偿赎,求家主成全。」
百里枭景明知故问,意兴阑珊的瞥过几人,似笑非笑道:「哎呀,这话本家主怎么就听不懂了?
到底是赐罪,还是要赐死?
你们得说清楚,不然吾命令一下,断无改口之理。
说的晚了,吾不能叫几位死而复生,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四婢哪里敢说不是,可也不能直接否了。家主的言外之意,她们自是明白,可夫人的狠她们更清楚。
碑天鸣等人就是前车之鉴,再不慎言慎行死的就该是自己。
一时间谁也不想做这只出头鸟,只把脑袋低的更低。
「好,不错。
倒是有骨气,个个护主。
怎么,茗园的天不在百里氏府邸之内?是方外之地,不受家法管束?不在司幽之内,不受司主所辖?」
磾水灵猛的抬头,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怒上眉山:「想说什么?我打了你那孽畜你心疼了?
你要给他出气?给他报仇?
那你来啊,朝这里来,你朝她们发什么火?做给谁看?在场的谁是傻子,就你百里枭景聪明是吧?」
说罢,拔下头上的金簪塞进其手心,让其往脖子上招呼。
别心软,别手抖。
百里枭景垂眸,反手便是给了她一把掌,直把人打的云鬓歪斜,珠钗散落,好好的脸蛋登时红肿不堪。
喝道:「放肆。」
磾水灵被扇的晕头转向,咚的一头撞上了桌角。
血,在那一刻顺着眼角流下,进而迷了眼睛。
侧眸偷看,咬碎一口银牙。
王八蛋,你还真下得了手。
过去我作天作地,你屁都不放一个。
如今我的霜儿不能承接,你便为了那个畜牲打我。
百里枭景,你可以呀。
想到这里,恨火充斥胸膛。
扶着桌子慢慢的站直,冷笑起来:「放肆?我磾水灵是今天才这样?
夫君啊,你莫不是忘了?
从我委身与你的那天起,我就是这样。你还说家里那块木头不解风情,活死人似的无趣的紧。
你还说,你就爱我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