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成,愿你前程似锦。” 秦晴将那支钢笔紧握在手心,重重点头:“谢谢您,钱教授。” 章校长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谢他干什么?这可是我的钢笔。得了空,记得来家里坐坐,老婆子给人做饭做上瘾了,时不时惦记你这小丫头呢。” 两人从屋里出去,还特意跟邻居解释他们为什么来。 特地说钱锋的身份,还说了秦晴为什么离开了大半个月。 一时之间,闲言碎语散了个干净。 大家伙儿殷切的把两人送出了筒子楼。 孙婶拍拍胸脯,跟秦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傻孩子,清大的教授上赶着要当你老师,别人求都求不来呢,你这孩子倒好,还瞒着掖着,白白叫你爸误会。” “何止是她爸,那女人跟进跟出,指定想看晴晴的笑话。” “看个屁,现在她知道怎么回事了,估计鼻子都气歪了。” “好孩子好好考试,等你考上了大学,你爸不给你办酒,咱们邻里邻居每人出一份钱给你张罗。” “都散了都散了,晴晴还要复习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得跟我小姐妹说道说道去了,咱们楼里出了这么个好苗子,是整栋楼的光荣,是咱们棉纺二厂的光荣。” 秦晴被说的很不好意思,最后还是被孙婶推进屋的。 她手心里还捏着那支钢笔,这回是真忍不住了,眼泪大颗砸在笔帽上。 她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会辜负身边这么多的好人。 秦覆回去发了好大一通火。 “叫你盯着,没叫你只盯着,人为什么离开的,去了哪儿总要问清楚吧?你跟说跟野男人跑了,结果清大教授说,跟他去的学术交流会!清大教授,那可是清大!!!人家犯得着为秦晴撒谎吗?” 想到今天有多丢人,秦覆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前他觉得,苏禾和秦晴无冤无仇,没必要说秦晴的坏话,他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黑心的女人,看什么都是黑的。 造秦晴的那些谣,听了叫人觉得恶心。 要不是以后还有要仰仗苏家的地方,秦覆是真一刻不想和苏禾呆在一块儿了! 苏禾哪里知道秦晴运气这么好,竟然连清大的教授都能请的到。 她哭丧着脸,委委屈屈哭泣:“覆哥,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人家都那么说,说孩子十六七岁了,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我下意识也这么想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跟秦晴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苏禾,你长脑子没?凡事多动动脑子,别用你那肮脏的心去想孩子。秦晴那么好,你竟然说她跟野男人私奔......” 秦覆也是气极了,若是正常情况下他理智还在,绝对不会往死里踩苏禾。 但是他今天在一个校长和大学教授跟前丢了脸面,比从前丢的脸面加起来还要严重的多。 往后让学术